有幾分在跟自己撒嬌的味道。
如果不是張氏這會子正死命的按著自己在她身上作怪的手掌,王子騰說不定還真的會誤以為;張氏這是在跟自己撒嬌用的小手段。
已經很久沒有看到自己娘子這麼小女兒的模樣,儘管王子騰這會子已經是邪火沸騰;卻還是笑了笑對張氏說道。
“夫人你今天不是有事情,無法出席怡親王府的賞花宴嗎?怎麼居然連怡親王府賞花宴上發生了什麼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王子騰張嘴在張氏的唇上輕輕地咬了一口,似笑非笑的說道。
“呵呵……還真是沒有看出來,夫人你倒是越發的本事了?”
熱熱的呼吸噴灑在張氏的脖頸上,引得張氏原本就因為一場歡愛而變得極為敏感的身子;不由自主一陣哆嗦,身上浮現出一層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來。
大概是因為王子騰跟張氏夫婦兩個人,是王熙鳳的叔叔嬸嬸的緣故;故此兆佳氏也讓人給張氏下了一張帖子。
只不過在張氏正準備出發去怡親王府參加賞花宴的時候,卻因為一件突發的事情;導致了張氏這一趟的怡親王府之行就此被取消。
所以當張氏後來聽說,白天的時候在怡親王府賞花宴上;所發生的一連串事情之後,張氏一直都在大叫可惜;自己白天因為有事情而無法參加怡親王府的賞花宴,居然白白的錯過了這麼多精彩的事情。
“老爺,難道您就真的一點都不好奇;今天白天在怡親王府的賞花宴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張氏努力的壓抑著自己心底的躁動,廢了不少的功夫;才將自己的意思完整的表達出來。
“哦!說來聽聽,這白天的時候怡親王府的賞花宴上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因為張氏一慣很少有這麼堅持的時候,聽到張氏這麼一說;王子騰這會子心裡面倒是真的有些好奇起來,因此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
在王子騰看來,這賞花宴參加的都是一些女人;即便是真的有什麼事情的話,應該也不會當真是什麼大事情才對;王子騰開口詢問張氏的時候,很明顯好玩的心態佔據了幾分;看熱鬧的心態又佔據了幾分;敷衍的心態同樣佔據了幾分,最後剩下的心思;卻還是抱著觀望的態度。
“老爺,您可能還不知道;今天聽說怡親王府裡面熱鬧極了……”張氏噼裡啪啦將自己白天聽到的有關小道訊息,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王子騰。
咳咳咳……張氏說的當然是有關榮國府的小妾,挺著個大肚子;居然異想天開打算爬床,而這名小妾爬床的物件不是別人;正是怡親王府的主人,當朝的怡親王胤祥!
聽完張氏的一番敘說,饒是王子騰本身城府極深人也夠腹黑;卻依舊被嚇了個夠嗆,徹徹底底的震驚住了。
“夫人,你可沒有聽錯;那鳳丫頭的夫君賈璉的小妾不但在怡親王府行那齷齪之事,而且設計的物件還是怡親王胤祥?”
王子騰這會子是什麼心思都沒有了,唬的一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神清明銳利的盯著張氏,一字一句的問道。
沒有什麼事情比剛才張氏對自己所說的一番話,更讓王子騰來的震撼。
原本怡親王府的賞花宴上鬧出了有人爬床的事情來,這跟王家應該沒有多大的關係;奈何這爬床之人卻是榮國府的一名小妾。
薛王賈史四大家族,不但同氣連枝;甚至還有著非常錯雜的姻親關係,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這話一點都不假。
特別是,今天那名小妾;居然還是最近榮國府正得寵的小妾不說,居然還是榮國府大房嫡子賈璉的寵妾。
這賈璉是誰?
全京城的人誰不知道,榮國府大房的璉二爺乃是王家的女婿;如今既然出了事,王家自然也逃不出去;如果怡親王胤祥真的遷怒,打算追究這件事的話;王家肯定落不到好。
張氏點了點頭說道:“可不是嗎?妾身可是一早就聽說了,這賈璉新近抬入府裡頭的小妾;可不是什麼好貨色,不知道曾經周旋在多少個男人之中;也不知道賈璉心裡面是怎麼想的,居然放著家裡的嬌妻美妾不要;偏偏去寵溺一個上不得檯面的下賤女人。”
張氏跟王子騰說這番話的時候,心裡面也是不無怒氣;雖然她跟王子騰只是王熙鳳的叔叔嬸嬸,並不是王熙鳳的親生父母。
不過王熙鳳自幼就父母雙亡,一直是在王子騰跟張氏夫妻兩個人的膝下長大;都說這即便是養一隻貓貓狗狗,餵養的時間久了也都會有感情;更何況對方並不是什麼貓貓狗狗,而是一個大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