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突然沸沸揚揚的傳揚開來,而且還有幾分越演越烈的感覺。
被人算計原本就是一件讓人非常不爽的事情,更別說這個被人算計的傢伙;還是堂堂的一國之君,原本就因為王熙鳳被人擄走;正坐立不安的雍正皇帝,這一回是真的惱了。
好……很好!
膽子可真肥,居然敢算計到朕的頭上;真真是好極了!
雍正皇帝並不知道,導致王熙鳳被人擄走並失蹤不見的這件事情傳揚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昔日的先太子二阿哥胤礽的手筆。
先太子二阿哥胤礽的本意是,自己的這個四弟也太一板一眼了點;從小到大這傢伙都是一張面癱臉,能夠讓老四添堵的事情;只要不危及到這大清的萬里江山,先太子二阿哥胤礽還是非常樂意見到的。
畢竟他如今早就不再是什麼太子了,他就是一富貴閒人;左右閒著也是閒著,玩玩也好;偶爾能夠看到一慣面癱臉,冷情冷心的老四著急跳腳變臉什麼的;先太子二阿哥胤礽表示,他還是覺得挺高興來著。
才剛剛伸手擦乾了汗水的蘇培盛,眨眼的功夫又是一腦袋的汗水冒了出來:“回稟萬歲爺,根據暗衛查探得出的結果;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榮國府賈家。”
蘇培盛趕緊將這幾天暗衛們查到的結果告訴了雍正皇帝,還有一件事情蘇培盛沒有說的是;他總覺得這件事情貌似沒有那麼的簡單。
別的暫且不說,單單一點……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榮國府,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至於原因嘛非常的簡單,因為這些線索都太過於明朗化了;就好像是故意有人這麼做,故意將矛頭引向榮國府一樣。
不過礙於最近雍正皇帝的心情,以及脾氣都不是很好;蘇培盛決定,自己還是不要將心底的猜測說出來好了;畢竟他也沒有證據不是?
“榮國府?”
雍正皇帝臉上閃過一抹狠戾:“好、很好、真是太好了,好一個榮國府;好一個賈家,這榮國府暫時不要去動他;等到找到鳳兒之後,朕再跟他們好好的玩;新賬舊賬兩帳一起算。”
蘇培盛恭敬地應了一聲:“嗻!”
心裡面這會子已經是驚濤駭浪一片,根據他對雍正皇帝的瞭解;這榮國府賈家應該很快就會成為明日黃花。
聽雍正皇帝剛才的話,等待榮國府賈家的只會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抄家滅族!
看樣子這所謂的四大家族,呵呵……很快就不復存在了,蘇培盛在心裡冷冷的一笑;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趕緊上前一步恭敬地說道:“萬歲爺,這榮國府或許根本就不需要萬歲爺您親自出手;等些日子之後,他們自己就作死完蛋了。”
“這話怎麼說?”
“根據奴才得到的訊息,這榮國府最近正在鬧著分家;相信很快這件事情就會有結果。”
“分家?”
蘇培盛的話,倒是引起了雍正皇帝的幾分興趣來:“怎麼回事?這賈赦跟賈政兄弟兩個人居然要分家,這裡面是不是有別的什麼原因在?蘇培盛,你還不快點說來給朕聽聽?”
“根據奴才得到的訊息,是榮國府二房的賈政朝著要跟大房賈赦一家子分家……”蘇培盛看出來了,既然萬歲爺對榮國府的事情感興趣;他當然要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經過告訴萬歲爺。
說來說去,還不都是銀子惹的禍。
榮國府賈家最近因為一連串的事情,不但被推上了風口浪尖;更是因為賈璉跟王熙鳳兩個人和離的這件事情,導致了整個榮國府都變成了京城的笑柄。
果然是不做死就不會死,如果這榮國府賈家的人知道檢討自身;又或者知道稍微收斂一點,縮著脖子低調做人的話;也不會有今日這樣的禍事發生。
偏偏這榮國府賈家的人一慣是猖狂張揚慣了,在王子騰帶人打上門去之後;消停了沒有兩天,榮國府裡面的幾個主子;一個個的又開始故態萌發老毛病又給犯了。
雖然這榮國府的大老爺賈赦,是有心想要挽救家族於水火之中;奈何有些東西已經根深蒂固,正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一樣。
很多的事情,並不是你說改就能改;而且還可以馬上改好一樣。
當榮國府的大老爺賈赦,正在絞盡腦汁想辦法;如何恢復榮國府之前的名聲的時候,賈璉出事了;準確一點來說,是賈璉被人給追債了;討債的人都直接討上門來了。
咳咳咳……這裡面自然就是琴香館事件的延續,也是怡親王胤祥的手筆。
三張借據全都是賈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