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個人看中想收服也不奇怪,“活死人,肉白骨。真套出你了,那是活人死人都在你一念之間啊。”
秦青把鐲子取下來。
“你從沒想過柳意濃他們會算計你吧?”方域問。
秦青搖搖頭,“主要是覺得……他們不怕死嗎?”
方域說:“別覺得柳意濃是壞人,其實這只是他們的思維定式而已。在他們的意識裡,世界上只有兩種人:對他們有用,對他們無用。你是有用的,所以他們才要延攬你,才要用種種東西試你,看什麼能打動你,等找到打動你的人或東西了,你會發現你的世界中再也沒有什麼遺憾了,一切的願望都有人為你實現:只要你同時實現他的就行。說白了就是等價交換。”
“所以,這也不是算計?”秦青有些不知道該怎麼看待柳意濃他們了。
“‘如果不是出於我主觀意識的改變,那就是操縱與控制’,從這方面來看,也能說是算計。就像柴容聲臨走前跟你說的,他愛錢,可他要錢是用自己的辦法賺來的,而不是別人讓他賺來的。換句話說,就是在爭誰是操棋者,誰是棋子。”
“這也太複雜了。”她不喜歡這樣。
“每個人想法不同,做法也不同。”方域摸摸她的頭說,“我教你個辦法:以不變應萬變。”
“那這副鐲子……”還回去吧。
再喜歡,在瞭解了這麼多之後也喜歡不起來了,反而每次看到都會不舒服。
“不必還。這是你該得的。”方域按住盒子,說:“只要別讓這個東西成為你的負擔。他們要用什麼東西來做謝禮,你可以自由選擇。就連他們讓你去做什麼,你也可以自由選擇。這次是救人,所以你去了;下回如果他們讓你害人,難道捧上這樣一對鐲子,你就會去?”
“當然不會去!”秦青搖頭。
“這樣就行了。”方域笑著摸摸她的頭髮。
金秋十月,天氣一天天變冷了。
“好的,我現在就過去。”秦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