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忍臉紅了,低頭小聲說:“那……就去吧。”
正好容姨來喊他們出去用晚飯了。程惜把她抱下來,吻了吻她額頭。
“這個圈子裡的人遲早要知道,你是我程惜的女人。後天的婚禮就是個天然的時機。”
喬忍滿心溫柔地點了點頭,還有點害羞。
要融進他的圈子裡了麼,想想就期待又緊張。
但當她翻開請帖時,只一眼,便如遭雷劈。
啊,誰來告訴她是不是上面的名字寫錯了?!還是她自己眼花了啊喂!
周……瞳……兮……
作者有話要說: 先前被鎖了,是因為“手。槍”是敏感詞,我…………
美人們,晚安。
☆、依賴
1
劉之旭和周瞳兮訂婚不到兩週,就向兩家的親友發出了結婚請帖。
但是喬忍永遠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也會有去參加周瞳兮婚禮的一天?
曾經是正正經經的情敵,如今是名副其實的冤家。
這場婚禮從昨天開始的,程惜和喬忍到今天的最後晚宴才到場。
喬忍穿著一身淡紫色的小吊帶晚禮服,被程惜挽著手臂走進宴廳。
他們來得早,離晚宴正式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宴廳裡的人也還不算多,還在以自助餐的形式款待著賓客。
畢延看見他們,端著酒杯走過來,目光在他們挽著的手臂和喬忍身上停留了一下。喬忍不記得他了,但他隱約記得這個衝進雅間去找程惜的人。
有服務員託著香檳路過,程惜幫她拿了一杯。喬忍鬆開挽著他的手,接過香檳。
其實她對這玩意的印象不怎麼好,因為那回在上海的時候,周瞳兮使壞把香檳灑了她滿身的事她還沒忘記。
畢延和程惜談了幾句投資上的事,喬忍邊抿著香檳,邊用眼角餘光觀察著這排場奢侈到有點過分的宴廳。
有幾個女賓客朝這邊走來,她們似乎是在組隊要玩什麼遊戲,看見站在這邊的喬忍,便邀請她一起去。
喬忍委婉地拒絕了,程惜看了她一眼,眉梢笑意蔓延,俯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想去就去吧,待會兒來找我就可以了”。
他有意讓她去接觸這個圈子裡的人事,雖然他可以為她造一個永遠純淨溫暖的港灣,但以後總有某些場合,是她避免不了要去習慣的。程惜不希望她怯場。
喬忍內心:可我是真的不想去啊……
不知是哪位女賓客拉住了她的手臂,喬忍莫名其妙地就加入了她們。她用眼神向程惜求助,可他居然還幫她把香檳拿走了,好讓她安心去玩。
喬忍跟著她們往一個花架邊走去,原來是在探討接新娘捧花的事,還分出了什麼隊什麼小組呢,也是閒得很。
畢延用手中的酒杯朝喬忍的方向指了一下,對程惜說:“你玩真的?”
“玩?”程惜的語氣裡有恰到好處的諷刺,眼眸有星光閃閃,他說,“我從來不玩。”
喬忍站在那裡心不在焉地聽著一眾女賓客的嘰嘰喳喳,偶爾舉手投票表決一下什麼對策之類的,差點要犯困。
臨近晚宴開始時,這些熱情的女賓客終於打算要散開了,喬忍呼了一口氣,目光找尋著那人的身影。
“哎!”有人輕輕拍了她的肩膀一下,喬忍回身,眼前是一位身穿鵝黃色半透明絲綢裙的女士。
“你的禮服肩帶……”她指了指喬忍的後背,笑著示意她轉過身去。
喬忍想轉頭去看自己的肩帶,但顯然無論如何也看不到。
那位女士稍稍湊前來說:“上面沾了點奶油。轉過身去吧,我幫你擦掉。”
喬忍頓時有點尷尬,便轉過身去讓她幫忙。
鵝黃色女士轉了轉眼眸,在包包了折騰了一陣,找出紙巾,看了喬忍的側臉一眼,紙巾下的小剪刀悄無聲息的把她的肩帶剪斷。
“哎呀!”鵝黃色女士把紙巾和剪刀塞進包裡,掩著唇叫了一聲。
“怎麼了?”喬忍轉身去看她,被她制止住。
“你的肩帶好像……好像斷了……”
斷了…………
喬忍反手去摸,爾後才發現裙子已經從左邊開始往下滑了,她趕緊把胸前的衣料往上拉,一時慌張到不行。
“要不我幫你拉著吧,它斷了。”鵝黃色女士眼裡失笑,面上卻一臉同情。
喬忍內心流淚:我已經知道了,你可以不要再提醒我肩帶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