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發燒呢?”
喬忍只好配合著量,心裡氣自己不爭氣,不就一個舌吻嗎?而且還是隔夜的,這也能臉紅成被當做發燒的程度。
程惜在外面講完一個電話之後,轉身看見喬忍的母親正拎著食盒往這邊走來。他把手機收進口袋裡,迎上去微微彎下腰,“伯母好。”
喬母遠遠的就看見了走廊這邊這個身量修長、骨架勻稱的男人,他轉過身來,相貌更是一等一出挑的那種,看著這麼年輕也不像是那位王小姐的哥哥。
喬母和善地笑著問:“你好,請問你是……”
他露出溫謙的笑,說:“我是喬忍的朋友,程惜。”
“程惜?”喬母不確定地問,“你是送我家小孩來醫院的那位程先生?”
“慚愧,喬忍因為我才受的傷,我理應早來探望。”
“真的是程先生啊,我之前一直聯絡不上你,早想跟你當面言謝了。”喬母這麼說著,心裡想的卻是;那死小孩果然是被色相沖昏頭才去救的他。
“伯母,您別折煞我了。”程惜笑著低了低頭道。
“嗨,你前些天跟那歹徒上法庭打官司的事,我都在電視臺上看見了,要是忙成那樣還來看她,慚愧的可就是我們了。”喬母湊近一點小聲跟他說,“程先生,你那兩槍,打得可真好!”
程惜愣了一下,不禁再次笑開。難怪喬忍性格樂觀,原來她母親也這樣。
喬母注意到病房門外站得挺直的四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走過去納悶的打量著,剛想開口問,就聽見身後的程惜說:“伯母,這是請來以防萬一的,之前是助理做事不周到,漏了這一點。”
喬母瞭解地“哦”了一聲,“是保鏢啊。”
她也不太懂這些有錢人世界裡的周到的標準,反正都是他的人,守在這裡也好,便也沒多說什麼。
程惜昨晚吩咐下去的,讓小張換一批人過來,光明正大地以保鏢的身份在這裡保護喬忍。
喬母和程惜進去病房時,護士正推著車往外走。坐在床上的喬忍抬頭看見他們進來,心裡對母親感激到極致,有第三個人在,就沒那麼窘迫了。
“媽,你來啦。”
“來啦,”喬母開口給他們介紹道,“這位就是——”
“媽,我們之前見過面了,”喬忍放在被子上的手指輕輕絞著。
程惜眸裡漾起笑意,說:“伯母,我跟喬忍之前就認識,我們從高中開始就是朋友。”
他邊說邊走到她床邊,抽了張紙巾,幫她把下巴上幾滴晶瑩瑩的水擦去,自然又嫻熟的動作讓母女倆都有點愣。
喬母暗自咋舌,還真是朋友?從高中就認識?剛剛在外面她以為他就是禮貌性說說而已。喬忍也吃驚,她怎麼都沒想到他會跟人說他倆是高中就認識的。
所以,是承認了那一年的一切嗎?那之前,又為什麼從不鬆口?
喬忍看著他,被他發現之後,又迅速移開自己的目光,假裝在看其他東西。
程惜不去拆穿她的偷看,給她倒了杯熱茶,“先暖暖胃,再用早餐。”
喬忍接過來低頭啜著茶,耳根又開始紅了。
喬母一邊開啟食盒一邊留意著他們的動靜,這位程先生跟自家死小孩,看著還真像是很熟一樣。
“來,喝粥啦,你最愛的糯米滾紅棗。”喬母把粥端給喬忍,喬忍還沒接過來,一雙勻稱而骨感的手先一步把碗端了過去。
“伯母,我來。”
程惜接過粥,在喬忍床邊沿坐下,對她說:“手儘量別動,不能拉扯到傷口。”
喬母聽見這話有點羞愧了,她作為這死小孩的親生母親,都沒他注意得這麼緊。
“可是,我得吃早餐……”喬忍看著他輕輕攪了攪糯香的粥,說話的聲音也漸漸小了下去。
“我餵你。”程惜舀起一勺粥,如玉的長指捏著瓷白的調羹,平穩地遞到她唇前。
母女倆徹底愣住了。喬忍呆呆地張開嘴,那粥在口中什麼味道都沒有,她的全部感官都關閉了一般,只有眼睛一直看著程惜那張眉目如畫的臉。
喬母也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病房中的氣氛如此不對勁,她趕緊說了句“我去買點水果”,然後腳下生風地出了房間。
病房裡只剩他們二人,程惜連續餵了她幾口,終於開口問:“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沒有。”喬忍紅著臉把視線從他臉上移開,“那個,我媽走了,我來吧。”
她說著便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