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走為家族聯姻。
在外頭吹了會風,目送梁詩詩離開,步小昕才回房間,周文希已經洗好澡上了遊戲。
“今天明知道是陷阱還要去,明知道約你的人不安好心,張餘李梁就那麼重要?”步小昕有些氣憤地站在她背後。
“嗯,我沒想過要騙你。在梁詩詩找上門的時候我就認出了她,谷清真是一點餘地都不留。今天約我去的是一個同事,我沒想到會遇到張餘李梁的。”
“你說謊,你就是奔著他去的,現在谷清有靠山,肆無忌憚地欺辱你,你怎麼吃的了這個虧?”
“是啊,我最重要的人就是媽媽和你,她從小就在攻擊我媽,長大了又攻擊你,我不可能忍受她對愛我的人下手!”周文希哭著喊。
步小昕嘆氣,上前摟住她,希望這事能早點過去,仇恨不是一個好東西。
周文希在嬰兒期父母就離婚了,周母沒有經濟來源,雙方協調無果法院就把她判給周父,周父沒兩年就娶了新老婆,恰好就是谷清的小姑。她們都住在谷家,谷清從小就欺負周文希,而周文希懂得裝可憐,所以谷清也沒討到多少好處,只是越做越過分,甚至有一次竟不讓放學回家的周文希進門,讓她在外淋了一夜的雨。
周文希倔強又傻氣,非要用傷害自己的方式報復回去,周父本來想著一家人睜隻眼閉隻眼,後來看周文希發高燒身上有掐痕一氣之下搬了出去。谷清和周文希算是結了仇,在學校鬧得沸沸揚揚,要說班上的人有多麼討厭她,不見得,都是谷清傳謠言,又故意拉攏某些好事者,漸漸地全校都認為周文希是個不知廉恥的下賤人,加上她從不為自己辯解,也不和誰玩在一起,自然沒有人幫她說話,就算有,過不了多久就會被刺蝟似的周文希傷害到,然後倒戈相向。
周文希總矯情地對步小昕坦白心跡:人總是這樣的,怎麼可能不求回報?她們要利用我賺名聲,我偏不,豎起一身的刺回擊。只有你,步小昕,只有你了,明明已經遍體鱗傷卻還要靠近。
說到這,步小昕不免心虛,她像個間諜似的混跡在周文希與谷清之間。和谷清的人一起說著周文希的壞話,讓谷清有越來越多的理由去貶低周文希,而又和周文希一起等著谷清親自來嘲諷時噁心她。漸漸地,大家對周文希的印象變成了道聽途說,對牆頭草又虛偽至極的步小昕卻是直觀地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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