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向了他。曲言孚只覺得胸口一緊,眼前一花,在反應過來他的兩條小蛇就被項識鶴抓在了手中,掐住了兩條蛇頭。
“阿識阿鶴!識鶴你放開它們!”曲言孚心驚,連忙大喊,兩隻手則是死命的掰項識鶴抓著蛇的手,甚至在那粗糙寬厚的手上劃下了兩道鮮豔的痕跡。
項識鶴古怪的看著兩條蛇,然後一鬆開手,那兩條蛇就摔落在草地上。曲言孚想要撿起來,奈何領子一直被項識鶴抓著他根本就反抗不了。
“阿識阿鶴?你取的什麼奇怪的名字?你之前兩條蛇呢?”項識鶴深深覺得再次遇到曲言孚,他頭疼的次數又多了起來。忍不住更加抓緊了手中的領子,一把將曲言孚提到和自己對等的高度,又是忍不住脾氣,“還有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當
初是你給我寫信說你要離開中原,哪怕知道師姐是兇手。我什麼時候和你兩廂情願?我什麼時候娶了林今妹妹?你臆想症嗎?”
因為呼吸困難還有一堆的事情衝擊,曲言孚臉色由紅潤變成了失了血色的慘白,他一雙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項識鶴,急急忙忙開了口,“可是可是當初確實是掌櫃的給我一封信,說你不想再見到我,你在信裡也說你喜歡我,難道都是騙人的嗎?啊啊不行我要去問那個掌櫃的,他是不是騙我?”
曲言孚心裡五味陳雜,他還以為項識鶴也喜歡他呢,結果竟然被騙了,他恨不得現在揪著那掌櫃的問為什麼要這麼對他。
項識鶴鬆開領子,也是不可置信,“你沒騙我?”
“我騙你幹嘛,”曲言孚委屈,溼漉漉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項識鶴,“所以你是真的不喜歡我了?”
。。。。。。重點根本不在這裡好嘛!項識鶴無力撫額。
“那掌櫃的一年前死了,聽說是突然得了病,匆匆埋了。你想去哪找他?陰間?極樂世界?”
曲言孚傻傻的說不出話來。
項識鶴心裡也是暗自可惜,那掌櫃三番四次話語都不對勁他竟然沒有往這方面想,還讓他逍遙自在的在他眼皮子底下活了兩年。
“那你喜不喜歡我?”曲言孚不依不撓的繼續問,反正那掌櫃死了也就死無對證,他才沒時間浪費在糾結這種問題上。
“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項識鶴避重就輕,轉了話題。
單純的曲言孚馬上點頭,一臉期盼的看著項識鶴。
“你之前兩條小蛇呢?”
自己的名字給了兩條小蛇,怎麼想都萬分詭異。
曲言孚垂下眼簾,不情不願的開了口,“師姐說她拿回去了,那原本是她送給我的。”
“你跟你師姐關係不好?”
“好啊,可是師姐有時候古里古怪的,就像我離開前一天突然冒出來,說什麼洛陽有很可怕的人讓我跟她一起走,我當然不願意了,可第二天我就收到了你給。。。。。”在看到項識鶴的眼神之後,曲言孚馬上改口,“掌櫃給我的信,我就跟她一起走了。”
項識鶴陷入沉思,許久才接著問了下一個問題,“她沒說那個人是誰?”
“沒有。”不明白為什麼項識鶴老是問他師姐,曲言孚不高興的回答。
“她就沒有提起過在洛陽遇到過什麼人嗎?”
“她很少提在洛陽的事情,”曲言孚說完,又急忙委屈的開口,“識鶴你怎麼老是問我師姐的事啦,你不會是喜歡她了吧?啊我不準,她有喜歡的人啦。”
項識鶴默默看他一眼,緊接著轉身離開。
“你還是趕快離開這裡,現在戰亂,我們沒辦法保護一個小孩子。”
曲言孚連忙跟在項識鶴身後,大聲說道,“我才不是小孩子,我可以幫你忙的,我用蠱很厲害的。”
“你蠱能救人?”
“當然!你記不記得那三年前那斷頭屍體,我也可以做到跟他們一樣哦,就算死了也可以戰。。。。。”
曲言孚一句話還沒說完胸口就捱了一拳,頓時整個人跌落下去,散落的頭髮沾染上泥土,臉也是看起來分外狼狽。
項識鶴滿臉猙獰,一字一句開口,“不准你拿我計程車兵當試驗。”
曲言孚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頭髮整理好,他站起來抹去臉上的血痕,同樣看向面前憤怒的人,聲音飄渺虛幻,“我哪裡說錯了,反正他們也死了,死後也能為你們中原效力不是很好嗎?”
有時候言語可以傷人十分,只用柔軟的舌頭就可以傷及他們的心臟,比用武器還更要殘忍痛苦萬分。曲言孚不會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