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在一張臉上。這是她第一次感覺和餘淮那麼遠,比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要生疏。
晚上,在回去的火車上,餘淮睡在她對面。她看著他翻來覆去,不像來的時候睡的安穩。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但又說不上來,只能默默的忍著。
比賽結束,本應放鬆的餘淮,看起來卻一點也不開心,幾天下來,齊琪每次見到他,他總是皺著眉頭,像是在想一道很久解不出的物理題。
看著這樣陌生的餘淮,她忍不住問。
“餘淮,這都結束了你怎麼一點都不開心啊。”
她小心翼翼的說著,然後小心翼翼的等待著他的回答。
“沒什麼,結果沒出來,我怕空歡喜一場。”
餘淮也不算是搪塞,這也是其中一部分原因,接二連三的變故後,他現在只相信抓到手裡的東西,才是自己的。
而剩下的原因,他不想說,也不準備說。
晚上原本設定為慶功宴的飯局,被齊琪降成了一場普通的聚餐。
但就是這麼一場沒有任何其他意義的聚會,餘淮卻喝的酩酊大醉。他先是胡言亂語了一番,然後又趴倒在桌子上,像是睡著了,但又不知在說些什麼,聲音很小。
齊琪湊過去聽,現在她不願忽略任何一點細枝末節,她想知道餘淮到底是怎麼了。
“我想你了。”
餘淮的一句話讓她心頭一緊,不敢繼續往下聽,她害怕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打破她這一年多的所有幻想。
“耿耿,我想你了。”
沒來得及等她做出選擇,餘淮的一句話就宣判了她最終的結局。像是酒後的喃喃自語,在嘈雜的大廳中幾乎被淹沒,但是有心之人總會聽到。
“齊琪,你趴餘淮那麼近幹嘛呢?”
李巖說完不懷好意的笑笑,齊琪趕緊坐正。
“沒有,就聽他有沒有說什麼胡話。”
她努力咧出一個笑臉,雖然只是短暫的幾秒,但她感覺臉都要僵住了。
李巖識趣的不再追問後,她默默的唸了念那個名字。
耿耿。
她的腦子轟的一響,原來如此,耿耿餘淮,耿耿於懷。
那一刻她竟想到了,天作之合。
她終於明白了,明白了她和餘淮為什麼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