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暫時還沒有其他線索.李先生猶豫的開口,以他和吳弈城合作了這麼些年,覺得有些事情還說出來的好:“吳先生,您有沒有想過,吳一白先生把公司股權轉讓給你,是不是就承認您就是.
“不是!”
吳弈城打斷他的話。有些焦躁,他當然也想過這樣的事實,只是不敢承認。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真的是吳一白的親生兒子,那安亦知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那麼.
吳弈城簡直不敢往下再想了。
“你先走吧。”吳弈城說:“有事情電話聯絡。”
李先生先起身離開,吳弈城對著面前的公文合同,一時間出了神。小時候被綁架勒索的安亦,長大後又被囚禁,自殘,抑鬱症,被催眠做記憶植入.
到底是一個怎麼殘忍的人能做出這一切,吳一白.如果吳一白真的是自己的父親.那麼安亦將是最大的受害者,自己.就算不知情也是幫兇。
吳弈城沒有心情再做事情,心裡亂成一團,抄過外套風風火火的離開了公司。
“安亦,你在哪兒??”
“我??在上班啊。”安亦有些驚訝,吳弈城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你怎麼了??”
吳弈城深吸一口氣:“我去找你。”
“喂??喂??”
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是通話結束,安亦訝於今天的吳弈城和往日的不同,想再打過去問問他,顧客卻一個接一個的排隊結賬,安亦忙活著手中的活兒,二十分鐘後,人群也漸漸少了些,晚上八點半,吳弈城從外面衝了進來,拽著安亦就往外走。
“阿城??阿城!你怎麼了!”
想掙脫開吳弈城的手,無奈他的力氣真的好大,不顧周圍人指指點點的目光,吳弈城直接把安亦拽到了一條陰暗的路口,吳弈城的車子也停在那裡。
“喂!”
被拖上了車的後座位,安亦的腦袋撞到了車窗玻璃,疼的呲牙咧嘴的,剛要破口大罵,吳弈城的唇就這麼突然壓了上來。
“唔.
安亦被突然的吻弄得有些迷糊,吳弈城關上車門,兩個大男人擠在汽車後座,有點擁擠,吳弈城不知道他到底在慌張些什麼,只是想褪去安亦身上的衣物,迫不及待的感受對方的體溫。
“阿城!你.啊......”
想責怪的話發出的卻是難抑的呻吟,安亦半個身子抵在車窗邊,馬上就要被扒的一絲不掛,吳弈城還要在自己的身上處處點火。
溫度逐漸升高,倆人的氣息交雜在一起,安亦能感覺到吳弈城的不安,這也是他默許了吳弈城這樣荒唐的行為。
自從上一次在酒店,隔了不短時間之後的第二次,安亦還是疼的飆出了淚,儘管吳弈城再看到安亦流淚後動作輕柔了不少,安亦看到吳弈城隱忍的表情,抱著他的脖子,示意他自己沒關係。
吳弈城咬著牙,吻著安亦的肩胛,倆人抱在一起,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稍微有一些安全感。
疼痛和快感交織在一起,就像是安亦一直以來的感覺,吳弈城也感受到了。
好像他知道了什麼,安亦嘴暈厥的那一刻想。
算了,知道就知道好了。
他安亦不在乎了。
“對不起.安亦......對不起.
吳弈城一夜未眠,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握著安亦的手,一直一直道歉。
昨天半夜回到這個給安亦租的房子裡面,替暈倒的安亦清理身體的時候才發現他受了傷。小心翼翼的把昏睡的安亦抱到床上,吳弈城心疼不已。
本來最想珍惜的人,卻還是傷害了他。
“嗡——”
吳弈城紅著眼眶,定定神,起身去外面接了電話。
“有人在秘密收購公司股份??”聽了助理的報告,吳弈城雖然知道剛坐上董事長的位子,肯定會有人使絆,不過這麼迫不及待的人會是誰,他真的沒有頭緒。
腦海裡突然閃過安亦的影子。他不是吳一白的親生兒子,吳弈城把公司轉讓給自己,安亦表現的很淡定.
不,不可能。吳弈城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
“恩.
聽到臥室裡面的安亦的聲音,吳弈城迅速的掛了電話返了回去,扶著安亦坐起來:“好點沒有.哪裡不舒服嗎??”
“沒事。”安亦嗓子有些啞,感到私處涼涼的,還有些麻,應該是吳弈城給自己上了藥:“你一宿沒睡??”
吳弈城點點頭,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