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纏纏綿綿勾搭成奸了,直到魔潮爆發,阿斯蒙蒂斯被路西法取代,路西法對於被壓可沒阿斯蒙蒂斯那麼看得開,以他的高傲沒有突然出手殺了阿爾瓦已經算他們這段時間培養出了感情了,路西法能做的就是招呼都不打冷不丁回了地獄。
其實不管是哪個魔王都覺得魔潮是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奈何千萬年來的傳統,似乎魔族存在的意義就是每過幾百年對大陸來一次洗劫,就想是從創始就定下的規矩一樣,容不得反抗。
說是指揮其實魔王的工作是節制哪些殺紅了眼的魔族——這話魔王大人沒說,侯青文從他不屑的表情中歸納出來的。
而另一邊阿爾瓦回到家鄉,帶領著他的妻子兄弟組建起抗擊魔族的騎士團。
然後兩個睡了好幾年的姦夫淫夫,突兀地在戰場相遇了。
彼時一個是侵略人類的魔族,一個是人類的英雄,身份上就是對立沒有轉圜的餘地。
那場原本在魔王眼裡玩兒一樣的戰爭開始變得殘酷起來,在見到阿爾瓦的妻子和孩子時那份殘酷到達了最頂峰。以至於利衛旦和阿斯塔羅特做出了那件事。
接下來的事就跟傳說中差不多魔王與阿爾瓦約戰,最終被封印。
人類第一次在魔族手中贏下了那場戰爭,阿爾瓦成為了民族英雄。
侯青文把腦袋磕在牢房的欄柵上,為那對虐心的苦命鴛鴛默哀了一秒鐘。
“哎呀媽呀!”一抬頭就見一雙眼睛牢牢地注視著他,眼裡淡漠得好些在看沒有生命的雜物。
侯青文退了一步緩了緩才看清對方的長相,只是這一看他驚嚇得長大了嘴,怎麼也合不攏。
不是因為對方長得嚇人,而是對方一頭藍色短髮,劍眉凌厲,雙眼藍得就像是雨水洗過的天空一樣,面板白皙,挺直的鼻樑,紅豔的嘴唇。若不是的身材高大,目測跟埃裡克差不多;侯青文真的以為他是伊登·安斯蒂。
但是正是因為知道他不是伊登,侯青文才這麼驚訝。
說好的彪形大漢配溫柔美麗的貴族小姐呢?原來伊登長得像父親嗎!?
“你認識我?”
霧草!聲音好好聽!清洌如高山上流下的泉水,高貴清雅。
侯青文呆了半餉才想起要回答人家,不過等他抬頭對面的人卻不見了。侯青文上躥下跳的找了一圈,才發現人推到牆角跟下坐著了。只是因為牢裡太暗,侯青文一時還沒適應才沒看見。
他也跟著蹲下,雙手扒著欄柵好奇的問,“您是艾德里安大叔嗎?”
“……”
呸呸呸!好好的美人喊什麼大叔!那我不是比埃裡克低一輩了!?不行寶寶要挽回!
“你是伊登的朋友?”艾德里安外表年輕實際上是真·大叔的他一點也沒覺得被叫大叔很奇怪,他挑了挑眉低聲說:“這裡可是王宮的監牢,不是竊國重犯陛下很少把人關到這裡。一個月來,這裡除了我,再也沒有別的人存在了。小傢伙能進來這裡,想必也是不簡單的吧?是得罪了那位伯爵呢還是那位聖潔的公主殿下?”
艾德里安這麼說也不奇怪,他入獄時魔王大人還沒出現。
那時可算看清了安潔莉娜的真面目,對於一直隱隱有些欣賞的女子居然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幕後主謀,艾德里安當初對公主殿下的好感一下子就變成了厭惡。
“我不是伊登的朋友,”侯青文見美大叔心情有點低沉,歪了歪腦袋,突然說道,“我是埃裡克的……人,伊登得喊我叔叔呢!”
愛人這個詞被侯青文含糊過去了,這麼說著有些羞澀呢,畢竟還沒結婚,嘿嘿。
不過艾德里安卻聽清了,他眯著眼不著痕跡的上下打量著侯青文,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接著侯青文就想起了埃裡克的危機,“大叔,您知道鬥獸場是什麼地方嗎?”
“鬥獸場,”艾德里安眼神一厲,他起身走到牢門前,看著侯青文的眼神有些恍然,“埃裡克果然沒死,但是他現在在鬥獸場是嗎?”
侯青文點點頭,把所有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艾德里安安靜地聽著,偶爾皺皺眉頭表達不悅,卻始終沒有打斷侯青文的話。
等事情說完,侯青文固然累得口乾,但見艾德里安看他的眼神終於多了份信任,侯青文總算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艾德里安是埃裡克的朋友,他們理應互相幫助相互信任。
“大叔,你說現在怎麼辦啊?”艾德里安已經給侯青文解釋了鬥獸場是什麼地方,只要想到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