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地設的一對……
心裡頓時染了一層蜜,但嘴上卻說著,“就算你不告訴全世界,我也是你的合法妻子……”
看著她一副盡做不在乎的態度,特伊洛忍俊不禁地說,“坷小燁,你說謊的技術,還是沒有進步!”
卻遭到坷燁涼涼地白了一眼,鄙視道,“是,你說謊技術巧妙天工,瞞天過海,我可跟你這個慣犯比不了!”
“……”
這個女人,還是這麼伶牙俐齒。
“怎麼?沒話說了吧?”
坷燁哼哼兩聲,洋洋自得,跟她鬥,小樣兒。
“以後呢……別給我耍那些裝作不認識我的花招……唔……”
坷燁的話還沒有說完,特伊洛的唇便把她堵住了,讓她的話全數嚥進了喉嚨裡。
“特伊洛……”
坷燁好不容易掙脫了他的魔抓,人卻被他吻的七葷八素的了。
特伊洛一手環住她的腰肢,坷燁的唇立刻被他蠻橫的堵上,一路推著坷燁往臥室走去。
唇舌糾纏……
忽然一個旋轉,兩人雙雙落入大床中,特伊洛把她壓在身下,欺身而上,將坷燁困在他的懷裡。
坷燁被他吻的情意迷亂,雙手不由自主地環上他的脖子,與特伊洛熱情深吻……
見她那麼主動,特伊洛眼眸染了濃濃的情·欲,修長的手遊走在她凹凸有致的嬌軀,最後拉開了蕾絲裙的隱形拉鍊……
坷燁被他吻的沒有思緒,全程有特伊洛操控。
……
夜幕降臨,南半球的夜晚似乎格外明亮,墨爾本的夜帶著愜意。
坷燁坐在靠窗的位置,一手撐著下巴,視線眺望在墨爾本的上空,跟那幾顆寥寥無幾的星星對視。
好久……她才找到了一顆最暗的星星。
她曾經說過,只要特伊洛為她摘下一顆最暗的星星……
因為她已經擁有了一顆最亮的,那顆最暗的,是隨時提醒著她,那顆最亮的,還在她身邊。
今日經歷了那麼多的驚喜後,她不知道特伊洛還會給她多少驚喜。
就怕,他把她一身的驚喜都用光了,以後……
想著想著……
他又如王子般出現在她的視線裡了。
他從餐廳的那頭款款走來,白色的西裝,黑色的領結一絲不苟,長長的褲筒沒有一絲褶皺,銀白色的短髮利落,那眸子深沉的讓人看不到底。
如此謙謙君子,奈何開口破功,“坷小燁,眼睛都直了。”
語氣狂妄,動作張狂,勾著一抹得意的唇角,一手擒住了坷燁的腰肢,直直的把她從椅子上撈了起來,冰涼的銀唇準確無誤的吻上了她的朱唇。
“唔……”
坷燁強行把他推開,看見他銀白色唇上染了粉色的唇蜜,皺了皺眉頭,白了特伊洛一眼,嘟著小嘴兒,“沒節操……”
“我這是光明正大,怎麼又成了沒節操了?”某人說的義正言辭。
坷燁冷笑一聲,反駁,“您老人家事多,我坐著好好的,你把我拉起來做什麼!”
說著,坷燁準備坐回座位,手卻被特伊洛狠狠的一拉,整個人跌進了他的懷裡,特伊洛勾著一抹邪魅的笑盯著坷燁,聲音低沉,“坷小燁,以後沒有我為你拉椅子,甭想坐!”
“……”
坷燁輕輕抽出嘴角。
得兒,非正常人又回來了。
最後,在某個非正常人極其紳士下,坷燁終於落座,還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為自己的未來擔憂。
她居然嫁了一個這樣的男人,她腦子抽掉了才會嫁給他……
“我說,你以後都這麼折騰麼?”
她就是不明白,特伊洛又抽什麼風,好端端吃個飯,他也折騰大半天,會不會太誇張了!
奈何,某不正常人還極其道貌岸然地說,“這是一個丈夫對妻子應盡的職務!”
“……”
他說的如此道貌岸然,她竟無語凝噎。
“吃飯吧!”
坷燁摸了摸小肚子,都快餓扁了,如果不是特伊洛非要折騰,她早就吃飽喝醉了。沒事還要換身衣服,真是服了他了……
一桌子的中國菜餚,全是她愛吃的,看到這裡,坷燁才欣慰的勾起朱唇。
吃著飯半晌,坷燁忽然提問,“玉米呢?”
特伊洛不悅地皺起眉頭,黑眸緊盯著她,聲音冷冽過分,“坷小燁,找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