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白天騎腳踏車的話就穿休閒一點的,吃西餐的應該穿的淑女一點,裙子的風格就要文靜的。”
柳星兒攙著那幾件衣服:“我又不能出去。”只是不和韓仁孝說話,不表示連何亞希也要算在裡面。
“如果你能和我做一筆交易的話,或許我能讓你出去。”她倒是精明的很,但是她身上已經沒有她詐取的東西,即使財產的事情,爺爺的遺囑上還有附加,就是必須在結婚之後才能自由支配和管理財產,之前必須由律師代為管理。
“條件呢……我現在是犯人,歐尼,你打錯主意了。”連手機都沒有,她只能看書。
“不,你有,你有很多。”她很堅定的說。
“什麼?錢麼?爺爺的支配不了,連之前給他投資都在裡面,叔叔還健在,不一定給我,況且我也不想要。”柳星兒散漫的說。
“只要你答應農莊由我管理,收入我們對半分。”這就是何亞希的條件。
“你良心倒是很公道。”柳星兒說。
何亞希:“我可是全部為了我的兒子。”
柳星兒:“算了,你全拿去也可以,反正我也只是聽從擺佈的人,不能自由出入。”
何亞希:“那可不一定。”
柳星兒:“你難道會幫我保守秘密嗎?”
何亞希:“當然,你知道他的行程嗎?你知道他今天什麼時候麼?因為回來的晚所以才讓你回家讓我看著你,要是在放一下水的話,誰都不會知道。”
“真的?”柳星兒看到了又一次的希望。
何亞希:“當然是真的,但是我不知道你是去看電影還是吃飯呢?你叔叔在晚上12點才回來,你可以玩到那個時候。”
一把奮力的奪過裙子:“其實我很想看音樂劇,因為我們的夢想是一樣的,但是他買了票,早知道就提醒他了。”
“是在中?”何亞希只是隨便這麼一猜。
沒想到她以三兩下的步驟就在她面前換了衣服,很爽快的回答:“是。”
柳星兒經過一番精心的打扮,連一聲“再見”都沒有和她說就跑去約好的地點。
好像在那等了很久的在中遠遠地就看到跑過來的星兒:“頭髮都亂了。”靠著車,原本打算耍帥一下戴著墨鏡雙手懷胸,但是等的時間太長有些著急她會不會到而開始雙手叉腰來回踱步,嘴裡唸叨著,“來?”“不來?”
柳星兒上氣不接下氣地問:“等很久嗎?”
之前如何如何的擺造型全部忘光光。“沒有。”一來就順勢牽著她的手,好像是已經順其自然的事,連說話都能隨心所欲。
柳星兒看了看手錶,在中就問:“你手機呢?”
“在叔叔那呢,太倉促沒有拿出來。”柳星兒說。
“那為什麼用你亞希姐的給我發的簡訊呢?”在中疑惑,好在她臉色看上去不錯,就沒有問身體恢復的怎麼樣。
柳星兒解釋:“叔叔出去工作了,我怎麼能讓他為了這一點小事特地跑回來呢,你知道我可是剛出院,太匆忙了。”笑得天真,在中也信以為真。
“傻瓜。”揉了揉風吹亂的頭髮,“以後不能再生病。”抱住她瘦小的身體,有點矮的個頭和小小的臉蛋正埋在胸前,撫摸柔軟的頭髮,“我想抱你的意思就是想擁有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突然可愛的在他胸前更往裡蹭了蹭,然後抬起頭,墊著腳尖,笑著伸出雙臂圍住他的腰:“我也想要擁有你所以我也要抱著你。”
“你怎麼連包都沒有帶?”在中牽著她的手往電影院的方向走,戴著墨鏡和口罩的他更讓路邊的人對他起疑心。
“我想讓你給我買東西啊,不管是吃的玩的還是任何的消費你都給我買單啊……”但是即使這樣幸福的依賴著,路人投來的目光總是能瞬間奪走這享受的時光。
討厭,只是出來看個電影還帶什麼口罩,越是全副武裝就越引起別人的注意。
沒有什麼準備的星兒總是要面對經過的人議論:傳染病的男友?她是柳星兒?前天上新聞的她還這麼高興的在約會……簡直是什麼樣的都有。
牽著手走進電影院都還忍著別人的目光,還好到了電影院也算是一種享受,燈一關,他也拿下那些武裝,真正的開始欣賞電影。
一些日子之後,情況穩定才準出去走走的星兒只能出入自家的公司,別的地方沒有韓仁孝的允許不能出去。
日子過的牢裡一樣,還好在中的行程很緊密,不然一直在韓國的她一定會忍不住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