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3 / 4)

先進去吧,我安排好一切就進來。”

鄭允浩和沈昌珉先進去,那隻鬆開金在中的手在珍妮走了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你知道她是誰嗎?”

金在中想了一下剛才的那個女人,看起來像是個外國人,但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外國人,可能是醫生,不是一個工作的關係。

“她是星兒的主治醫生,星兒的腿就是她治好的,現在來韓國特地受這邊醫院邀請的研究博士,除了珍妮我沒多大的把握,因為病情在開始惡化。”

“我聽說了,去年濟州島的時候就知道,不是因為那場車禍的話就在合約結束的時候可以手術的。”

“去年就是你陪著她的,她說還想像那時候一樣,等你。”

在中的腳底從地底彷彿竄出冷颼颼的陰風,怪的很,好像像繩子一般捆綁著被扎的全身不舒服,如果不是韓社長說起,原來柳星兒只不過是在等他,等他有假期。

“她希望在手術出來的時候看到你,這樣才感覺到自己是活著的。”

“這個傻瓜。”抿咬著下唇,鼻子一酸,怎麼都不捨得鬆開。

“星兒吶……”病床上的她臉色蒼白如一張白紙,連唇都沒有以前好看了,發白帶點乾澀,一副還在垂死針扎的堅持著,在中在邊上的坐下來。

聽到聲音,從窗外的注意力回來,一看到是在中,臉上出現了笑容,笑著,但說不了一個字。

雙手緊緊的握著她細膩的手,在嘴邊親吻。

鄭允浩他們進去的時候沒有說金在中今天會回來的訊息,而他也因為行程的問題忙的焦頭爛額,幾乎連覺都沒有,想著下午告訴她也不遲,卻收到這樣的訊息。

觸碰額頭間的髮絲:“很痛嗎?”

她笑著搖搖頭,按著說表示不痛。

“怎麼可能不痛呢,別以為不是我生病就不知道,去年濟州島的時候難道我也不知道嗎?現在是嚴重了,可是潰爛,星兒你知道病情已經加重了,你知道嗎?”那種焦慮的心情沒有辦法像韓仁孝那樣只能自己承受,一定要說出來的在中,也在責怪她,為什麼自己的身體都要這般折磨。

病痛是無法替代的。

“下午,下午就手術吧。”

柳星兒鬆開他的手,搖搖頭,表示不願意。

“我今天回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要走,就今天吧,醫生會安排手術室,等你出來的時候打電話給我,等我錄完節目,晚上就過來陪你,這樣不就好了嗎?你再也不是以前的一個人了,我也一樣,我們會彼此牽掛,如果你有什麼意外,難道要我一個人孤獨終老嗎?那樣很可怕,我也不是一個堅強的像銅牆鐵壁一樣的人,星兒吶,下午就手術吧?如果你愛我,你就聽我一次吧。”

終於,在猶豫片刻之後,她抿著嘴最終點頭同意。

下午的手術室外,只有韓仁孝一個人守在外面,手裡的手機怕遺失似得,在在中的說明下,一直看著手錶,在中也在休息片刻的片場中時不時發來資訊問情況。

在打下麻醉劑之前,珍妮還勸她不要擔心,手術之後恢復的好就可以像以前一樣可以無憂無慮的唱歌。

是啊,唱歌,忍不住流下眼淚的星兒還想著要唱歌,但是大半年沒有碰過樂器,沒有唱過歌,沒有跳舞,會不會上舞臺什麼都不會了,如果重新回到那條路上就要證明自己是健康的,只要健康了就沒有時間和精力再好好的去愛,兩個人見面的機會少了,會不會像之前一樣,會突然沒有的感情。

在中說,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很少有男人會一心一意的,而女人大多數都會守著一個男人死心塌地,在中討厭一種女人,就是在男人外面在花花世界裡無憂無慮的找第三者回去滿口謊言,女人還會繼續忍著過日子:而柳星兒討厭的男人,就像韓仁孝那樣,明明只關注自己的,卻因為結婚突然消失的溫暖,全世界好像變得不予理解。

因為健康了之後心就會變得很小,康復了之後就不再是等待那麼簡單了,柳星兒沒有信心,他會不會像韓仁孝一樣。

在結束之後,即使有麻醉劑,也能意識到那些醫療器材沿著口腔內在操作,雖然過程中不痛,但是那種恐懼感完全是她現在沒有接受過。

被推出來的時候,只知道手機很快就被放在耳邊,那邊的聲音也安慰不了在裡面時恐懼的心情,好像躺在那被他們要解刨一樣,他們毫無表情,也沒有和她說一句話,連珍妮也一樣的可怕。

“如果聽見就敲敲手機。”

柳星兒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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