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什麼?
“結束了嗎?”柳星兒一邊走一邊張望著在中,根本沒有看清眼前的人是誰,只不過隨手抓了個人問。
不偏不倚,問的那個人正是金在中的經紀人,還是剛才不讓她拿包的那個:“已經結束了。”
“哦~怪不得,好像在收工的樣子呢。但是oppa怎麼還在那,是不是他還沒結束呢?”柳星兒才回頭看跟她說話的那個男人。
冷冰冰的站在原地不動的樣子很可怕,擺著一張不親近的臉,說話又這麼不友善,讓柳星兒打從一開始就討厭了他。
以前的經紀人也不至於會這樣,至少知道她的名字,知道她是他們的朋友。
柳星兒鬆開手慢了三秒:“sorry,我自己去找他。”
一身短裙加鏤空黑色毛衣,亞麻色的髮梢彎彎地垂在胸前,嬌小的身影踩著細高跟在雜亂的劇組裡穿越。
在燈光師收拾燈具時,底下有很多電線還沒有及時被處理,兩個人也來不及收拾,柳星兒看那沒人更好走,恰巧不小心高跟鞋踩到電線,帶動燈具,收拾道具的兩個人剛放好東西回來,只見擺在那還沒有收好的燈具在兩旁倒了下來。
隨著一時的慘叫聲和東西的哄亂聲,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聚在那個被壓在下面的女孩。
還是經紀人的手快,拿著在中放在桌上的外套,在兩個人拿開壓在她身上的道具,他就把那件衣服披在還是穿著短裙的她的身上。
“怎麼了?”在中還不知所云,只知道那邊圍了很多人。
得知是柳星兒被壓在道具下還是剛才的那個化妝師跑來告訴還在認真看劇本在不遠處疑惑的金在中:“你朋友壓在道具下面了。”
“我的朋友?”金在中還沒有想到是柳星兒。
化妝師催促:“就是剛才和你說話的柳星兒。”
把劇本直接給了王智慧,隨著化妝師的帶路,擠進人群,副導演正在檢查她的傷口。
金在中俯身,問:“怎麼樣?嚴重嗎?”
“兩個巨大的燈罩給壓到了,還好意識還算是清醒,在中xi她是你朋友?”副導演說。
在中問安靜的坐在地上嚇傻了的她:“哪裡有不舒服嗎?”
被這麼多人圍觀的柳星兒從剛才就一句話沒講。
直到在中的出現和關心,她才勉強笑著說:“沒關係,你們都自己忙自己的吧。”
這時,一直在邊上的經紀人提醒:“怎麼可能會沒事?那兒多的東西壓在身上,剛才我還看到你膝蓋流血了呢,身上呢?還有沒有什麼地方感覺到不舒服的嗎?”目睹這場事故的前後的經紀人。
“都流血了?”金在中一聽,更覺得這已經不是小傷了,著急的問,“哪呢?給我看看,要不要去醫院?疼就說出來……”
“其實,這麼多人圍著……”
在導演的一聲令下,工作人員都零零散散的散去,只留下金在中和經紀人,還有副導演,和導演。另外聞訊趕來的還有醫務人員。
總不能一直坐在那吧,見幾個人都沒做聲,金在中的經紀人建議:“要不去休息室吧,讓餘下的人也好早點把這裡清理好。”經紀人故作想把她抱到休息室的動作。
柳星兒神經大條的在頭頂比了個叉叉:“別碰我。”
“你想多了,星兒。”說著,金在中抱起她,轉身走進休息室,連藥箱都讓經紀人拿來,順被拿了瓶水。
柳星兒見那個走了之後才說:“你經紀人嗎?”
“是啊,怎麼了?他是有女朋友的,也會要結婚的人。”
“我知道,但是你經紀人很白目,到你包裡找點東西還要經過你同意,認不出就算了,還當我小偷不成?哼……”一邊嘴上抱怨,一邊手上還做打的動作。金在中乘機在膝蓋的傷口處用棉花棒擦重了一點,她便吃痛的驚叫起來,“oppa,很痛知不知道?”
“可你剛才在我問的時候說沒事的?”
“你那不是在忙嗎?能不麻煩你就不麻煩你了。”
貼上了創口貼的金在中更是在傷口處用了點力氣,不滿她勞煩論:“拜託,你不想麻煩我的話就該自己小心點,還以為這一年多你成熟了呢,還是老樣子,連自己都找不顧不好。”
“什麼呀,別說這一年多我學了那麼多的禮儀,更是在很多地方多了投資,現在的我等豐收之外伸長可是身無分文,除非結婚。”
“為什麼?”她突然說起結婚兩個字,在中就莫名驚喜,從她離開之後就沒有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