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若春山遠,眼如秋水澄。這下眾人議論開了,女人本身就是罪過,長的漂亮,那是罪過中的罪過,還想修成神佛?眾人正欲趕那女子,聽那老僧高高坐在那蓮臺上道:“哪裡有什麼女子?這裡本無男女,只有修行之人。”大夥兒便不再做聲,隨了老僧浩浩蕩蕩的往後山去了
夜已深,滴漏點三更。眾人都已入定的入定,打盹的打盹。冷冷月色裡,有一人輕飄飄來到殿外,雙手在月下結了持水合掌手印,但見一股青煙嫋嫋從那人掌心升起,鑽入大殿去了。
過了半柱香功夫,那人方才輕悄悄溜回殿內。但見眾人東道西歪,都如同服了蒙汗藥般昏睡沉沉。那人停了半晌,來到一個上了年紀的僧人跟前,呲出森森白牙,那牙有半尺來長,鋒利無比,衝那昏睡僧人的後腦狠狠咬去
說時遲,那時快,一抹綠色身影閃在那人背後,伸手一把捉了那人後頸,那人頭向後一仰,立刻動彈不得。門窗花格里透過來的月色照在那人臉上,嘴巴以上的面容,分明是那在世佛老僧。那老僧呲了鮮紅的大口,露著森森的牙齒,咆哮了兩聲,忽的扭身化作一隻吊睛巨虎,掙脫了束縛,噌地跳出殿外。
那綠色身形也一閃,追了出去
夜色裡,一個綠衣女子迎面正對了一條大蟲,毫無懼意。那女子正是那日悟禪會上的美貌姑娘。那女子右手在月色裡一揮,手裡立刻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鬼頭刀來,笑道:“老和尚有牙,阿蠻有刀,公平。”老虎低吼一聲,躬背呲牙,朝那女子撲來,女子俯身躲過,又輕輕跳過那虎尾的一掃。如此這般,有來有往,鬥了十幾個回合,突然那老虎跳到那女子身後,湊了個空兒,對著後背撲了下來,眼看就要碰到那細細嫩嫩的身子,忽覺得頸上發涼,定睛細看刀已橫在項上。阿蠻發狠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