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慌了神,shirley楊的雙槍近距離連珠射擊,我拼命踩跺腳底這一層鼠頭,彎腰俯身,鋒利的工兵鏟順石榻表面一掃而過,頓時鼠頭橫飛,血肉模糊,石榻上似盛開了一層地黴菌爛蘑菇一樣。胖子也不甘示弱,揮舞著馬刀橫削斜劈,忙得不亦樂乎。時候不長,石榻上已是血跡斑斑,匯成小溪。
前赴後繼的地精撲過來,隱入石榻內,想來先是拖下死地精的屍體,大快朵頤,騰出了空間,再人立而起,向我們攻來。
忙亂中,shirley楊首先一聲驚呼,褲腿被一隻地精的暴牙撕裂,差點咬到腳踝。原來她手中的雙槍打光了子彈。我搶步過去吩咐她跳起,我在她腳下俯身掃了兩個來回,工兵鏟剁飛了幾隻鼠頭。我看了看,連那堆珠寶裡也探出無數鼠頭來,媽的,真是躲無可躲。
不經意瞥見那靜靜堆在一邊的幾張牛羊皮,我突地叫道,快,跳上牛羊皮,地精穿不透的。我和胖子一齊揮刀鏟開路,三兩步搶到石榻另一邊,挑起幾張牛羊皮,疊在一起,慌亂地跳上牛羊皮。
這下形勢稍微改觀,只見腳下牛羊皮底突起落下,鼠頭攛動,看來這些傢伙確實穿不過皮製品。我們使勁跺著腳,聽著腳步底象踩爛紅薯似的筋斷骨折聲,一股股血液從皮層下流出,滲進了珠寶玉石堆。
shirley楊乘勢裝好彈夾,把雙槍插進腰間,改用另一把摺疊的德國工兵鏟,和我與胖子三把冷兵器齊出,把皮層周圍的地精頭顱剷草一樣掃乾淨。
一邊不停地跺著腳,一邊奮力揮鏟,胖子忽然樂呵呵地說道,咱們這不是做活雷鋒,千里迢迢趕到成吉思汗大哥的陵墓裡來給他學幹冬天剷雪的活兒來了嗎。
我聞言,和shirley楊莞爾相視而笑,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