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蓮夢露首先起了惻隱之心,和胖子商量著帶他逃出這個恐怖的鬼地方。
我遲疑著最終答應了他的要求,用槍開啟鐵門鎖,放他出來。我們仍然在二層沒有發現什麼疑點,問這個有點奇怪的男人,他也囁嚅著說不出所以然來。
難道陰陽五行陣的陣心樞紐不在這座男子監獄內,不可能呀,頭頂天空的藍色極光團也足以證明,機關就在此地。
我們繼續返回一樓監禁室搜查,剛走下一樓樓梯,忽聽背後一聲短促的槍響,我們急忙回頭一看,卻見瑪麗蓮夢露一臉怒氣地拿著一隻唇膏指著那日本人山田次一郎的腦袋,狠狠地罵道,龜兒子的,想對我搞鬼,快說你到底是誰,要不然老孃一槍打爆你的頭。
那男囚跪坐在地上,手中居然握著瑪麗蓮夢露的衝鋒槍,他的大腿上汩汩地冒出鮮血來,顯然被打了一槍。
瑪麗蓮夢露一把踢開衝鋒槍,對著他的傷口又是狠狠一腳,厲聲喝道,快說,你到底是誰。
那男人臉色煞白,哆嗦著抽動了幾下嘴唇,以驚恐的眼神看著面前的瑪麗蓮夢露,垂頭喪氣地說道,我,我是韓國金漢宇。
金漢宇,媽的,不是那臭名昭著的“白基督教”淫賊頭子嗎,原來就是眼前這傢伙。
胖子上去又是一腳,把他踹倒在地,舉槍喝道,金漢宇,你這個老精蟲,大種馬,你到底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老子槍斃了你再說。
我喝止胖子,詢問瑪麗蓮夢露,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原來,剛才下樓時,這廝故意拉在後邊,忽然凝神色迷迷地盯著瑪麗蓮夢露細看。瑪麗蓮夢露見狀,詫異地剛要叱責他,卻剎那間被他眼神種的那種邪氣所迷惑震懾,只感到心神一陣恍惚,睏倦欲眠,剛待要欲昏睡過去,這廝卻迫不及待地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衝鋒槍,回身就向我們背後瞄準。畢竟瑪麗蓮夢露是多年的玩槍的高階特工出身――對於一個高階特工來說,槍這種隨身武器就象是他(她)們的第二次生命――槍一離手,立刻驚醒過來,千鈞一髮之刻,她一招掃腿橫劈,將其掃落在地,利索地掏出唇膏就是一槍,擊中了這廝的大腿根部。
唇膏,槍,我和胖子這才看清,原來瑪麗蓮夢露手中持有的那支女人唇膏,卻是一隻高階特工專用的泰國造秘密小不點手槍,一次只能發一顆子彈,專門用作緊急狀態下防身救命之用。
我心中恍然,立刻上千一把揪起金漢宇,冷喝道,泰國清萊的婆羅門降頭教首領頭子哈滿是你什麼人,快說。
金漢宇這廝正捂著大腿根部,疼痛難忍地齜牙咧嘴呢,聞聽此言,嚇了一跳,遂又立刻回嗔作喜地諂笑道,原來將軍認識我家師父哈滿,我正是他唯一的秘傳弟子。這見不得人的迷魂降就是他老人家教給我的。沒想道大水衝了龍王廟,得罪了你們這位美女,實在對不起,對不起。你大人不計小人過,萬望看在我師父哈滿面子上,求大家放我一馬,日後一定報答,嘿嘿……。
媽的,我這才明白過來,為何這廝能姦淫上千名婦女,原來全仗著這罪惡淫邪的迷魂色降術。而蘇薩的外祖母,那神秘的老婦人,很可能當初也是栽在哈滿這老色狼的降頭術下,這倒不完全怪她本人了。
想到此,我回身對瑪麗蓮夢露說道,殺了這個大淫賊,為千餘名亞洲同胞們報仇。
瑪麗蓮夢露早就在一邊恨得咬牙切齒的,待要甩手一槍結果了這廝。金漢宇這軟骨頭見此,嚇得磕頭如搗蒜,語無倫次地喊道,等等,陰陽五行陣的陣心樞紐我知道,只要你們不殺我,我什麼都交代。
聞聽此言,我一陣暗喜,對著胖子一使眼色。胖子趨前,咔地推槍上膛,衝上去就是一頓狂踩,把這廝踩在腳下,狠狠地罵道,呸,你這個老不要臉的扒灰頭(我暈,這種話都說出來了。“扒灰頭”一詞是中原國語土話,主要是農村罵行為不端的老頭子們的話,意即老公公吃兒媳婦豆腐的大意),死到臨頭,還敢滿嘴噴糞,胖爺現在就斃了你。
胖子槍口一指,金漢宇這廝嚇得蛤蟆尿都出來了,癱倒在地上,連連叫道,爺爺饒命啊,我真的知道,我就是今夜臨時負責值守陰陽五行矩陣的核心樞紐的。因為我懂一些降頭密教裡的佈陣之法,當初才意外受到羅伯特的重用,被安插在這裡看守陣門。
今天一大早,羅伯特帶領中情局一大幫人馬外出,說要儘快抓到三個盜墓的大賊,找回他們身上的兩件異寶,以便趕在下個月月晦之夜安置在另外兩處陣眼中,好儘早發動陰陽五行矩陣,為美國統一世界做準備,到時大家都有升遷的機會。因為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