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還好一些。
但是現在事情有些不太好處理,為今之計就是去農田裡面看看坐蠟冥紅的屍身有沒有發生變化。
那個地方我先前去過還記得大體的位置,沒有讓村長跟著去。思索了一下,從揹包中摸出一張紫色符咒,盯著符咒的目光頓了頓,嘆了一口氣,裹在了那男子的手臂。有了這紫色符咒的壓制,男子身上的陰氣頓時少了不少,蒼白的臉色也有了一點血色。讓村長和婦女都驚喜不已。
期待的問我,這算是解決了?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事情弄完還早著呢,只有除掉坐蠟冥紅,這小子才算是完全解救。
同時對這婦女說,如果我今天晚上沒有回來,這符咒除了洗澡之外,任何時間都不能夠摘下來。
婦女直直的點頭,知道我這是去玩命,急忙招呼兒子給我磕頭。我苦笑了一下離開了在這裡。
甄甫玉說這件事情分明是這個村民做錯了,我們為什麼要幫助他?任由那人自生自滅不好麼?
我說:“我做事不管是非對錯,只在乎值不值得。”
夜裡的山村是寧靜的,除了淅淅瀝瀝的小雨聲就只剩下我的腳步聲,泥濘的山路走起來很不容易,有好幾次差點摔倒,幸好甄甫玉關鍵時刻扶了我一把。
雨滴滑落在棺木上嗒嗒作響,在這曠野中尤其刺耳,秦教授上面繪製的血符,在這雨水的沖洗下,已經七零八落。山風攜帶著水汽從棺材縫隙中灌入,發出尖銳響聲的同時,還使得棺木中的煞氣濃郁了幾分。
我小心地開啟棺木,看到裡面的屍身,還是先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那個樣子,不過胸口的那一朵血花已經枯萎,雨滴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