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夏春收拾過多了,就看詩集,寫詩,似乎這才是她應該做的,也願意做的事情。
童雪竟然跑來了。
“姐,我跟你睡,我害怕,我的房間裡有一個東西,總是在動,細看的時候,又看不到了。”
“你怎麼總是能看到好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我也不知道。”
童雪看電視,她不看詩,說看不明白。
夏春寫詩到半夜才睡,童雪睡得哈拉子都同來了。
早晨起來,童雪就不愛起來,被夏春拉起來,上班,化妝室裡,童雪說。
“這天天的擔驚受怕的,真受不了,你說別人看不見,就我偏偏的看見,這可真要命了。”
“你就當是看到了樹,或者是草。”
夏春說完,看了一眼童雪,她都快哭了。
在這個地方,也許每一個人都有著秘密,臧斌斌從後門進來了,這貨從來都是不怕生死,師傅說,只有他敢,這到也是奇怪的事情。
臧斌斌伸一個頭進來,把童雪嚇得大叫一聲。
“你是不是有病?”
臧斌斌說。
“請二位吃飯。”
“行,我們去,不過要好地方。”
“隨便選。”
童雪不管那些,好吃,反正不吃白不吃。這臧斌斌也是,願意,一點招兒也沒有。
中午開車去了滿縣,吃滿漢全席的十二道菜,這一頓就得三兩千的,臧斌斌還高興。
這小子現在是想老婆想瘋了,四處的找,盯著就不放,大概他也只能把範圍放在了內部,外面一聽燒人的,就嚇尿了,你說這貨要是哪天不高興了,把你燒了,誰不害怕。
這頓飯吃得爽,吃完了,還看看古城,挺舒服的一件事,這可真是享受到底了,臧斌斌跟班一樣,照顧著她們兩個。
往回來的時候,臧斌斌開車跟在後面。
“童雪,你說這樣好嗎?這小子不會粘上我們吧?”
“沒事,我們和他吃飯,就是給他臉了,他就高興,其它的想法就不應該有。”
“那可不一定,看你的眼神都冒火。”
“得了,看你呢,我還不知道,她喜歡你,可是追不到,就追我了,當我是什麼?沒勁兒。”
“臧斌斌也挺好的。”
“是挺好的,什麼都好,就是燒人玩這事不好。”
確實是,一提燒人,她們都害怕,夏春從來沒有去過那兒,有人好奇去過,嚇得半個月都驚夢,所以夏春也不去,師傅也告訴她,不讓她去。
回家,童雪就跟著夏春,不愛回家,說自己回家住害怕。
“讓你媽陪著你。”
“我好意思嗎?”
夏春想,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在我這兒就好意思了。
館長這段日子,似乎不怎麼在火葬場待著,門越也是纏著夏春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