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上,戴在身上。”
夏春覺得噁心。
“我不要。”
“你是不傻了?這東西多少人想要都弄不來。”
夏春擺手。
“你還是自己留著。”
臧斌斌挺失望的,拿著走了,夏春都哆嗦了,什麼東西都敢弄,都敢戴,這個臧斌斌估計精神不太好,三十多歲了,愣是找不到物件,這真是麻煩事。
夏春回家,睡了一覺,上課去,晚上的課老師有事不上了,她準備上完課,去逛街,買幾套衣服。
上完課,找個地方吃了點飯,她就進了萬達,四處的轉著,這裡面的人多,沒人知道她是一個給死人化妝的人。
她看上一件衣服,走過去,服務員過來了。
“這件衣服不錯,怎麼這麼冷呢?有冷風呢?真是怪了。”
服務員看了一眼夏春。
“沒感覺到。”
夏春自己心裡都一驚,看來自己身上真的陰氣太重了嗎?
夏春弄得沒心情買衣服了,回家就睡,半夜醒來,她感覺自己有點不太正常了,太在意別人說什麼,別人的眼光了。
夏春知道自己的心理出了問題,第二天跟師傅說了。
“沒事,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就是說習慣了,最初我也是這樣,其實你就是你自己,別人是別人。”
夏春知道,這樣下去,自己有抗不住的那天。
化妝完事,夏春沒走,坐在辦公室裡發呆。
門越進來了。
“出去。”
夏春現在看到門越就不爽到了極點,門越就出了。
夏春換完衣服,出來,館長叫住了她。
“你把寫的詩給幾家雜誌社寄過去,幹經老師讓我督促你,你別讓幹老師失望。”
夏春只是點了點頭,上車開車回家,把寫的詩整理了一下,從郵箱發走,就睡覺,這似乎都成了習慣了,下午有時間,就睡,起來上課,這樣有規律的生活,讓她也覺得挺好的,只是有點太平淡了,不想平淡,可是又不敢惹出什麼事情來,那火葬場裡面的事情太詭異了。
夏春晚上回來,把眼睛的畫拿出來,掛上,看著那幅能看出來的畫,確實是拿著眼睛,還在看著,屍體有一隻眼睛是空了的,能看出來,這個畫家畫得太細了,手法也是想相的好。
其它的畫就是看不出來,要看出來的時候,就模糊成一片。
夏春覺得還是得跟門越聊聊,這裡面肯定是有著什麼樣的事情,會是什麼樣的事情呢?
第二天,上完課,她給門越打了電話,門越在小西飯店等著夏春,夏春過去就點菜,七點多了,才吃飯。
吃得差不多了,夏春說。
“你不就是想知道畫裡面的內容嗎?”
“對。”
“那你告訴我,這畫是誰畫的?”
“這畫是老畫了,有百年了,我師傅原來的,後來給了我,並不知道是什麼人畫的,每隻眼睛都不同,而且都是十分漂亮的眼睛,可是,眼睛裡的東西就是看不清楚,人說找一個雙十三的人能看到。”
“那裡面有什麼東西,你大概也應該知道一些吧?”
門越搖頭。
“我師傅那個時候也想知道,可是一直也沒有能看出來。”
“你想見你師傅。”
“這不可能,沒有人能見到我師傅,除非是你師傅。”
“那更不可以,我提到你師傅,我師傅就急了。”
“我有照片。”
門越從錢包裡抽出一張照片,夏春看了一眼,汗就下來了,那畫裡的人就是門越的師傅,絕對沒錯,在額角上有一個黑痣,那絕對沒有錯,表情,身形,臉形,就是門越的師傅。
夏春的表情變化,門越都看在眼裡了。
“你看出來那裡面是什麼了?”
“沒有。”
夏春把照片放到桌子上,接著吃,差不多了,站起來說。
“謝謝你的飯。”
夏春走了,門越似乎料到了,沒說什麼。夏春回家,把畫又拿出來看,依然是看不清楚,她沒有收起來,就掛在那兒。
睡了,半夜突然一下就醒了,她開啟燈,看著畫兒,一幅畫突然就看清楚了。她跳起來,走近看,竟然看到的是一個女人,一隻眼睛沒有了,那個女人很漂亮,這個女人的身後擺著無數的屍體,每隻屍體的眼睛都是睜開的,但是都少了一隻眼睛,夏春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