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焦急的樣子,他甚至還倒了一杯酒,細細品味著。
這個綁匪……我忽然發現這個男人有些面熟,卻一時說不出來在哪裡見過。
“你來了?”男人問。
“來了……”我下意識的回答。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就好象他是這裡的主人,而我是來做客的一樣。
“坐吧。”男人指了指對面的座椅,完全是接待客人的主人模樣。但是卻一點都不突兀,一切好像發生地理所當然。
我坐了下來。
“會喝酒麼?”
“不會。”我看向擺在旁邊的酒瓶。那個H開頭的英文單詞有點熟悉,我試著默唸了一遍,Hen……
軒尼詩。這個名字,好像是世界著名的白蘭地品牌。
“你好象有點緊張?”男人忽然問。
“是有點。”我直截了當地承認:“我之前以為你是綁匪。”
“綁匪?”男人笑了,“哦,我想起來了。我說的話好像是有點歧義。那麼現在呢,你不這樣認為了?”
“我看你不像。”我瞥了一眼旁邊伏桌熟睡的秦箏,“如果綁匪都有這樣的氣場,那我也想噹噹看。”
我忽然想到合適的詞來形容這個男人了。
對,就是氣場。
這個男人彷彿有一種強大的氣質,可以理所當然的使自己成為主人,而和他對話的我卻不自覺的把自己放在客人的位置。
擁有這種氣場的人,是不會屈才去做綁匪的。
“敢和我這樣說話的後輩,我已經好久都沒遇到了。”男人笑了起來。看到他笑起來的表情,我終於想到了在哪裡見過他了。
沈江!
這個男人,和沈江的相貌,有著六七成的相似!
難道是……沈江的老爸?我記得沈江好像提到過,他老爸是當局長的吧。這個男人身上,也有一種上位者的氣質。
很難說這種氣質到底是什麼,就像是久居高位的人身上會有一種自然而然的威嚴,這種威嚴說不清道不明,卻可以帶給人帶來一種不自覺的壓迫感。
“你叫慕容永夜?”男人問。
“你姓沈?”
聽到我的反問,男人忽然咦了一聲:“你知道我?”
“我認識沈江。”我點點頭:“你和他的樣子很相似。”
“哦?你居然認識那小子?”男人瞭然,“我姓沈,瀋河。不過我比沈江要大,而且我的輩分,是沈江的四叔。”
沈江的四叔?我仔細打量了男人幾眼,他的樣子看起來和沈江差不多,一點都沒有長輩的樣子。
“我今年三十四,和沈江差不多,你疑惑也是正常的。”男人舉起酒杯:“我給你二十分鐘的限度,只是為了試探你。從SK大到這裡的路程我很清楚,能夠在半小時內趕過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那你說的‘不確定後果’,是什麼意思?”我試探地問。
“後果嘛……就是說你晚來多長時間,我就在這裡多等多長時間嘍。”男人身體微微前傾:“你還算不錯,如果你沒來的話,說不定就見不到秦箏了。”
“唉,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了?”
“怎麼?你們兩個人不是情侶關係麼?”
“絕對不可能。”我堅決搖頭:“朋友妻不可欺,她男朋友應該是沈江才對!”
“沈江?”男人愣了一下,隨即搖頭:“不可能!”
男人灌了兩口酒,“沈江想娶秦箏,秦夏清肯定第一個不同意。”
“為什麼?”難道還有故事?
“咳咳,其實我和秦箏母親,以前有點感情糾葛……所以這麼多年秦家和沈家幾乎沒有來往,秦夏清也一直視我為情敵。加上十年前……他們夫妻倆的感情又發生變故,秦夏清更是認為和我有關。”男人聲音略有些苦澀,“所以他肯定不會同意自己女兒嫁到沈家的!”
我摸了摸鼻子不知該說什麼好。這算什麼,沈江和秦箏,難道是現代版的羅密歐和朱麗葉?
“咦,你剛才說,沈江喜歡秦箏這丫頭?確定?”男人苦澀的神情轉瞬即逝,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問我。
“應該是吧……”我不敢肯定。
聽到這句話,男人冷哼一聲,身體向後一退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哼,只要喜歡就沒問題。四叔我手到擒來幫他把美女泡到手,秦夏清……哼,哪裡玩的過我瀋河。”
“……”看起來,沈江這個四叔不僅僅是氣場強大,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