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重些,但也沒有腦震盪,幾人就是有些驚嚇過度。
然後我有猶豫接下來該怎麼辦?這醫院是不安全了,但是我們又該去哪呢?
我們三人都來到了病房裡面,病房裡的燈還亮一些人的心也不是太慌了。
老二問:“怎麼辦?”
我低頭沉思。
就聽病房門口一人說:“針水打完了?”
我們三人嚇了一跳,思恩甚至輕聲叫了一聲。
之前疑似夢遊的那個護士站在門口看著我們,我看著她的眼睛心裡就想起之前她睡覺的樣子,心裡直發毛。
護士走過來,咦了一聲,抬頭看著我們三人問:“你們怎麼把針頭給拔了?”
老二說:“剛才要是不拔,現在瓶子裡血都滿了!”
護士看了他一眼,便走了出去。
思恩拉近我和老二,小聲問:“你們看見她衣領上的血跡了嗎?”
還是女孩子心細,我剛就顧著看她的眼睛了。我第一次覺得大眼睛挺可怕地。
關於衣領上的血跡,我真的不敢多想。
以前看過一個鬼故事,說的是一個醫生每到值夜班的時候都會瞞著其他的同時一個人溜到停屍房去啃食屍體,衣領上總會沾上血跡??????我正不安的想著那故事,那護士拿著瓶顏色奇怪的藥水進來了。她衣領上果然有幾點紅色的液體!
我看那她手裡拿得那針水連什麼表示也沒有,裡面的藥水竟然是讓人心寒的綠色,便警惕的問:“這是什麼東西?”
護士不冷布熱的說:“藥。”說著就要給張玉掛上。
我忙問:“什麼藥,幹什麼用的?”我的口氣已經全是懷疑。
這護士手裡停了下來,慢慢轉過身來看著我,白熾燈下她的臉有些發綠。
我們僵持了一會,她咧嘴一笑又扭過頭去繼續要給張月掛這瓶來歷不明的藥水。
她剛才一笑,我就看見了她血紅的牙齒,上面還有許多的肉沫。心裡顧不上噁心,上前將她那瓶藥搶在了手上,問:“你不說我們就不用了。”
護士瞪著我,怒聲說:“你拿來!”
我當然不能給她,她突然撲過來形態癲狂,瘋狂地強度我手裡的藥瓶。
老二一把揪住她誰知竟然拉不住,看著這護士柔弱的樣子沒想到連老二也奈何不了。
思恩完全被嚇得躲到一旁,我心下更是被這人嚇了一跳。
沒幾下,手裡的瓶子就在搶奪中“啪”的摔在了地上。
那些綠色的液體在地上發出“滋滋滋”的聲音,冒著白眼還發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老二眼睛都瞪圓了,罵道:“這他媽是藥?小亮,這丫頭不是善類!”
護士突然尖聲叫了一聲,人後像一個瘋貓廝打著我。
同時張開那張嘴要咬我,我大怒:“你不治病也就算了,還想害人?”說著一把將她推了出去。
但我手上胳膊上也留了幾道指甲印,正慢慢地淌著血。
老二一把就將門關了起來,那護士面色極盡扭曲的推著門。還好門上安的那玻璃竟然很結實,並沒有被她打碎。
思恩躲在我們老二身後,看著外面那個女人像瘋了一樣,好像要將門拆成碎片。
我笑了笑說:“沒事,有我們倆大男人在還怕她?”
過了會,透過門上的玻璃見那恐怖的護士走了。我們三染同時長長撥出一口氣,心裡只盼天趕緊亮起來。
正想著,屋裡的白熾燈滅了!
我們好像突然被一個妖怪給吞到了嘴裡,什麼也看不見了。
原本安全的四周在黑暗裡也變的不確定起來。
四周靜極了,開關明明在屋裡。燈滅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那個護士將電閘飛拉了!
我聽見病房的門輕輕的響了一下,心裡一驚,努力看去。
果然看見門外有個模糊的黑影,好像也正拖過門上的玻璃看著我們。
我們三人都沒有說話,心裡對這個的護士越發的懼怕了。她到底是人是鬼?
門又響了一下,我隱約見那護士手裡拿了個東西,如果我沒猜錯,看那形狀是一把刀!
我眼睛慢慢適應了黑暗,正好門邊有一張桌子。
我趕忙走過去將它對到門前,將門擋住。
果不其然,要不是我反應快,門已經被開啟了。
這女人已經將門開啟,卻發現被我用桌子給擋住大叫起來,並用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