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宣判我死刑都無所謂。但無論在哪裡,孩子都是無辜的,求求你們。救救這些孩子。”
克勒斯身軀顫抖了一下,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什麼,可在這時候,荊子羽卻已經有所決斷。
經歷了最初的茫然和錯亂過後,荊子羽已經再次冷靜下來,看著被孩子圍繞的司徒倩,荊子羽想起那時候大家都信任的司徒倩。不知道為什麼總能夠讓人相信她,感受到她自內心的關愛。
“克勒斯教官,我選擇相信司徒倩老師,不管怎麼說,我都會想辦法救這些孩子。”
“你選擇相信她?而不相信我?”克勒斯瞪著一雙牛眼。冷冽的質問。
“不,我同樣相信克勒斯教官,但是我更相信人心,更相信這些孩子。你看看他們,他們有罪嗎?還有司徒倩老師,我不知道她過去幹過些什麼,但是現在她似乎並不壞?”荊子羽的聲音鏗鏘有力,聽不到絲毫的迷茫。
克勒斯則陷入了沉默,良久後才決斷道:“救人!我們是軍人,不是殺人魔,關於血羅剎的最惡,就讓法律去判決。”
“yes,sir!”
六位天驕齊聲喝應,然後立刻著手救人的事情,邢子健還刻意的拍了拍荊子羽的肩膀,然後用拳頭抵在自己心口的位置,無聲的告訴荊子羽,相信自己的判斷。
看到克勒斯並不是那麼的無情,司徒倩立刻鬆了口氣,但是克勒斯則在這時候又冷酷的說道:“血羅剎,我並沒有放過你,我只是想救這些無辜的孩子。”
司徒倩連連說道:“我知道,我都明白,只要孩子們安全,我任由你處置。”
克勒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倒是荊子羽十分複雜的注視著司徒倩,問道:“司徒倩老師,你什麼時候成為了鎧武者?”
司徒倩愣了一下,似乎回憶起什麼,黯然的說道:“對不起,我有我的苦衷,還有……勞恩是位英雄,我……”
荊子羽抬手阻止司徒倩,憤怒的咆哮道:“可惡,為什麼?什麼該死的苦衷?難道還有什麼苦衷比那些同學的xing命更重要嗎?難道那時候,你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勞恩……好了,什麼都別說了,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克勒斯教官會說你冷血無情了。”
荊子羽雖然情商不高,但並不代表荊子羽是傻子,從剛剛那些話中,他已經推斷出許多東西。如果當年司徒倩站出來,就像現在他這樣,也許事情會改變許多,許多不應該生的事情都能夠挽救。
荊子羽還記得許多學生為了保證更多人活下來,他們如何拼命的阻擋獸chao;荊子羽還記得大家為了尋找到生物裝甲,然後看著幾位同窗倒在血泊中;荊子羽還記得自己交出那封帶血的遺書,那個絕望的少女出的淒厲悲鳴。
為什麼?那時候的司徒倩不願意站出來?
等等……
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荊子羽暴力的從海姆斯沃斯手中奪過記錄儀,然後咬牙切齒且面目猙獰的cao作著,很快調出了那副“死神獸鎧武者”的照片,放在司徒倩的面前,再也忍不住咆哮道:“這……你能夠給我解釋一下嗎?為什麼這個基地裡會出現以死神獸為生態基因的鎧武者?”
“我……”司徒倩哽咽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荊子羽則似乎想通了什麼,冷笑道:“我替你回答吧?死神獸的基因肯定是你取來的,你隱藏的好深,原來一切都是利用我們,就為了得到王獸級生態基因?好吧,我祝賀你成功了。而且這次可能又一次欺騙我,利用這些孩子嗎?我知道了,我還會被你欺騙,因為我不想和你多說什麼,這群孩子是無辜的。”
說完,荊子羽不再理會司徒倩,轉身加入了對孩子們的營救。
司徒倩沒有動。失魂落魄的站在那裡,她心中充滿了苦楚,自釀的惡果。在此刻終於飽嘗了。
也許,一切重逢並不代表喜悅,當某些秘密被掀開,留下的只有傷和痛。
“對不起……對不起……”
司徒倩的聲音在痛苦呢喃著。可是這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厭惡她的克勒斯自然不會有任何回應,更別說其餘五位天驕。他們只能默默的看著現在所生的事情,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
至於產生裂隙和隔閡的荊子羽,他只能麻痺自己不去看司徒倩一眼,把jing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先把所有的孩子都救下來,畢竟孩子都是無辜的。
“大哥哥,你們是壞人嗎?”
當荊子羽把一個孩子抱上邢子健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校車上時。這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