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回頭看了一眼柯斯凡,望向曲樂那體力不止的樣子,只好作罷,揮動雷銀針,雷銀針繞著曲樂的後背舞動,不一會兒,屍體都乖乖的走回抽屜,一瞬間太平間恢復了平靜,但是那個倒數第二格卻也空空無屍了。
曲樂彎腰喘著氣,好不容易一口氣上來就責罵起來:“你···你說你們兩個怎麼就知道狼狽為奸啊,好歹我也是蓋世帥哥曲樂,你們怎能和屍體一般見識,都嫉妒我的帥氣。”對於曲樂一口一大串的言論,菲兒嗤笑不言,柯斯凡倒是不客氣的數落道:“我說曲樂,你怎麼就不能消停會啊。”
“人家才不要和這群屍體一起貫徹沉默是金的品質呢?”曲樂裝腔作勢,惹得菲兒一頓惡寒。
曲樂好奇的湊到菲兒面前:“菲兒,你剛才那傢伙是什麼東東啊。”
“雷銀針。”菲兒言簡意賅,曲樂再次源源不絕:“還能泛光耶,借我玩玩。”柯斯凡重重的又給了曲樂後腦勺一個響慄,引得曲樂投去白眼。
曲樂安分的揉著腦袋,怒了努嘴:“那好歹告訴我剛才是怎麼回事吧。”
菲兒實在覺得有曲樂在的地方,氣氛似乎無法恐怖起來,看在他一臉受屈的表情,菲兒還是滿足了他的好奇心:“其實剛才我注意到,我們的後背不知何時沾上一些泛著光的名字,而你的後背剛好閃爍一個人的名字,我自己的就看不見了,而柯斯凡的後面有許多名字重疊,所以我就姑且一試,結果如我臆想的一樣。”菲兒如實彙報,但是心裡卻一陣迷糊,能夠將名字以這種形式呈現,並且能讓屍體攻擊人,恐怕不只是因為五行石那麼簡單。
“喂···”曲樂雙手在菲兒面前晃動,菲兒回過神來,看著曲樂瞪著眼睛看自己,露出一絲苦笑,曲樂叉著腰,頗有‘潑男罵街’的架勢:“你們兩個白眼狼,居然這麼算計你曲大爺我···阿丘。”曲樂狂打噴嚏,瞅了瞅眼前的兩人,精神還挺飽滿:“怎麼就我一人受涼。”
菲兒聳了聳肩:“我從小體質不一般。”
柯斯凡從天花板里弄下飛刀,然後漫不經心的回答:“我是男人,體質好。”
說完,兩人默契的走向大門,留下曲樂在琢磨著,隨著大叫:“殺千刀的,拐彎罵我不是男人。”
菲兒捂著耳朵,搖了搖頭,曲樂不講話還好,講起話來這形象真是大打折扣。
曲樂蹭著腦袋瞅著那扇門:“呀的,這屍體真不安分,大晚上的活動也就算了,沒事幹嘛還要冰封大門啊。”柯斯凡無心理曲樂,和菲兒交換了眼神,同時擲出飛刀和雷銀針,一刀一針在大門上描繪出一個太極八卦圖,冰霜慢慢消失,一陣風透過門縫吹了進來,陰冷得讓人不禁打寒顫。
065惆悵的夜晚
離開太平間,一路上曲樂顯得特別安分,也沒再說什麼,也許折騰了一晚上把他的利嘴磨得只剩吱吱呀呀的幾個字。
回到密度空間,曲樂來了個華麗轉身,徑直以優美的姿勢倒在了沙發上,眼皮都不帶眨一下:“親愛的菲兒,我把臥室都讓給你們了,你們盡情銷魂吧。”菲兒惡寒,真的是從曲樂嘴裡吐不出好話。
柯斯凡挑眉一笑,但是眉宇間卻也帶著疲憊,拍著菲兒的肩膀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現在不休息更待何時。”不等菲兒作何反應,就揣著菲兒,掀開了牆面上的大壁畫,菲兒一直就覺得這密室古怪,卻也說不出古怪在哪裡,現在總算反應過來了,這哪有壁畫是垂在牆角的,敢情這是一扇暗門。
曲樂的臥室,倒是簡單整潔卻也不失雅緻,空氣中還有淡淡的香味,柯斯凡望了一眼菲兒:“你這樣的表情會讓我把持不住的。”菲兒錯愣的回神,瞪了一眼柯斯凡,柯斯凡淺笑,一把擁住菲兒倒在了床上。
菲兒奮力的掙扎著,柯斯凡蹙眉:“別動,我真的累了,睡吧。”柯斯凡富有磁性的聲音敲擊在菲兒的心裡,她停止了掙扎,只是靜靜的任由柯斯凡抱著,乖巧的躺在柯斯凡的懷裡,慢慢的睡意漸漸襲來,菲兒安穩的閉上了雙眼。
曲樂察覺到柯斯凡和菲兒走進了臥室,嘴角噙著笑意····
曲樂翻身抱住自己,額頭冒著冷汗,他害怕,害怕這個一直糾纏自己的夢,多少年來他努力的麻木自己,讓自己忘記恐懼忘掉害怕,可是這個夢魘卻無時無刻不在黑夜裡吞噬著他。
七歲那年,他有著幸福的家又有著愛自己的父母,父親是個法醫,母親是個小提琴家,他從來不瞭解兩種沒有邊緣交叉的職業,怎麼就衍生出了父母的愛戀,那時他笑父親和母親,難道要父親在解剖屍體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