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門,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起了氣,汗順著下頜落下,濺起小小的水花。他計算著自己現在的體力,忽然拔槍衝廚房門口連開兩槍。呆呆一個側滾就躲了過去,她從沙發後站起來,“你真的太難纏了。”
唐家風揚起下巴,笑得像個街頭混混,“臭□,宰了你就行了吧,你手上拿的是什麼?他媽的用片鳥葉子就想控制爺?”呆呆拍了拍寶藍色小西裝外套說:“你現在還能跟我的人對打已經很了不起了,只是,作為普通人你還能撐多久呢,我倒是想看看。”她一聲冷笑,再次把葉子貼到唇上,今天她沒抹唇蜜。
尖銳的哨聲穿透耳膜,震盪著房間裡每一個人的腦神經。已經暈過去的男人們微微抽搐,還能活動的那兩個抱著頭跪到了地上,唐家風單手壓著腦門低聲咆哮,一拳砸到了牆上。哨聲持續了很久,兩名租客耳朵裡流出了血,白眼一翻,口吐白沫地倒在了地上。唐家風咬得牙齒咯吱作響,額頭脖子和手臂上全是暴突的青筋,他死死地瞪著呆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作出任何反應。啪,手槍掉到了地上,他眼睜睜看著自己開始轉身,朝向曾品藏身的房間的門。“臭□你到底要做什麼!”
曾品的耳朵一直貼在門板上,外面的打鬥聲沒了,他正要開門去接他的大哥,被突如其來的咆哮震了一下,他緩過勁來,呆呆地呢喃:“哥……”
“我想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呆呆把葉子握進了手心,踩著毛絨絨的拖鞋走到了唐家風的身邊。唐家風恨不得能一把擰斷這個女人的脖子,但他的手腳根本不受控制,能說話也已經很勉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