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完全喪失了本性麼···”
輕巧的腳步沒有帶動一點點聲響,黑色的軍靴從拐角處一點點露出。接著是一件足以遮蓋住身形的軍大衣,隱隱約約只能猜出來人有著修長的身影,高高的個子。腰間懸掛著佩刀,一點點靠近前方的黑色身影。
“吼吼吼!!!”就像是在警告一般,那叫聲猶如猛獸。在黑夜裡只能看到兩點紅光閃爍著,嘴裡嘶吼著。
“你再不聽話,我會很困擾的。畢竟追趕了你這麼多天···”來人看不清面容的嘴角微微挑起,腰間的佩刀拔了出來。刀劍上的冷光只能折射出一雙如老鷹般銳利無比的眼睛,黑影像是受到威脅了。不耐煩的在地上製造出‘葛拉葛拉’的噪音,紅光更顯隨時都要撲過來一樣。
“吼——!”就像是得到什麼訊號一般,有著猛獸叫聲的黑影向前猛撲過去。來人一時驚著只顧防禦卻沒想到這黑影那般狡猾,藉著來人防禦時用的勁道借力跳到屋簷上去、幾個縱身便沒了身影。
“嘖!又得花時間著了!”佩刀入鞘收起那冷光,沒一會整個拐角就沒有任何動靜了。只有劃在牆上的想猛獸的爪印留在上面昭示著這裡確實發生過什麼事情。
待在本丸的刀劍倒是沒有多受影響,大家該幹啥幹啥、沒有人特別關注這件事情。到是街上從殺人犯變成了猛獸吃人了,膽小怕事的普通民工們在他們的眼裡這個世道除了那些有錢有權的官家大人也就是一些精怪在作祟了。大家又開始再傳言是這幾個人得罪了虎大爺,虎大爺下山來吃他們的!但是這些人身上的傷勢卻又不是猛獸所為實在是讓人費解!
“聽說現在有說是猛獸搞的鬼?”我接過山姥切的碗給他又盛了一碗白米粥,最近雖然大家沒有什麼變化、但是每天醒來隔三差五的就得被迫看到死屍樣任哪個性子再好也吃不下紅紅的肉了。所以最近幾天早上大家都是吃的白米粥、這裡的白米粥也就是簡單的白水加大白米罷了。米放少少的就能熬出一大鍋的粥,吃著又抵飽不說還好消化不至於結食。
“不是猛獸,是人。”一口喝掉大半碗的白米粥,山姥切嚥下後稍微擦拭了下嘴巴回答道。
“怎麼講?”燭臺切伸出筷子叨了一筷子的自制鹹小菜,放入嘴中咀嚼幾下咽入食道。
“有人在追,不知道是不是一夥的。”山姥切皺了下眉毛有些疑惑。
“兩個人?”這下連其他本來還不太關注的刀劍都吸引了過來。
“嗯,還交手了。”山姥切把最後小半碗一口氣喝完了,起身準備走了。
“等等,山姥切。你今天還要去嗎?”早就知道自家本丸的刀劍不太願意自己知道這些事情,但是每天看不到人在遲鈍的人也會有所察覺啊!雖然不是每天都不在,但是山姥切一開始是我自己任命他做的近侍。現在雖然他不怎麼出現也不長說話、但是身邊的人換了自己還是知道的。看到山姥切打算走了,才一時沒忍住問了出來。
“。。。晚上回來吃飯。。”山姥切單手搭在窗門上,想了想回答了便利索的翻身下去了。
“審神者還請不要太過憂心,山姥切的本事我們都知道、他不會有事情的。”藥研單膝跪坐在審神者旁邊山姥切的位置上把手裡的山楂梅遞給了審神者。
“真能這樣就好了····”審神者知道沒法了,只得寬慰自己放下心來。
山姥切出來後,憑藉著這幾日連日追隨。估摸著也許今夜就能知道一直在自己地盤(對所有本丸的刀劍而言,本丸在哪裡家就在哪裡。所以本丸所處的位置的那一片都被公認為是自己的管轄區!)這般囂張的隨意殺人的到底是誰了!
入夜三更,果然有聽到那個嘶吼聲。雖然刻意降低了聲音,但是空氣中傳來的粗氣跟汗味。讓山姥切第一時間警覺起來。
在哪裡?肉···鮮血····
啊,好想殺了啊····
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帶著濃重的喘氣聲,向黑暗中奔跑著。隨後有聽到兵器劃過牆壁的聲音,山姥切知道另一個也來了。
“呵呵~還打算跑?可惜你花費了我太多的時間了···”讓人驚訝的是這個聲音相當的悅耳,低沉的聲音帶動著耳膜。在這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顯得格外響亮!
“吼吼吼!——”就像是被逼急了一樣,黑影憤怒的回過頭縱聲撲了過去。
山姥切只看得到一道道兵器交結在一起迸發出的火花跟銀光,畢竟在黑夜裡、若是隨意現身未必就是好事。秉持著不動看永珍的心態,山姥切雖然也很想知道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