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醒來後定奪,你先派人捉拿刺客,另外可以找聲色館的人幫忙……”無欒抱著太后坐在寬敞的鳳鑾裡,一邊看著太醫給司馬卿嵐療傷一邊與蘇五兒交待。
“我明白!”蘇五兒滿臉焦急搶聲答道,無暇轉身與無欒多說。昏迷不醒的司馬卿嵐一直緊緊抓住她的手,從未有一個時刻讓蘇五兒感到這般害怕,她不敢眨一下眼,模糊的視線裡她不想失去這個人,讓她如痴如醉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想要釣大魚總得先付出點什麼·~~可憐的兩個豬腳
☆、自涯下山意在換魂
自‘奚自涯’離開後,書院的人就發現‘蘇五兒’變了。她不再喜歡打赤腳,不再喜歡穿綠色的衣服,甚至不再有惡作劇,不再逃學。每天最早到書殿的人是她,學得最認真的人也是她。武信瑜、蘇五兒和暮觀瀾儼然已經成為了臥龍書院下一屆最可能獲得魁首的學生。而且在蘇五兒性情大變以後,兩人都喜歡圍著她轉,可謂是同窗情深。每月的考核蘇五兒與武信瑜各項成績不相上下,他們同時成為了臥龍書院這半年裡的第一,她老爹蘇陶要是知道今年臥龍書院的榜首是自己女兒,估計會立刻趕去祖墳上看看墳頭是不是冒青煙了。
‘蘇五兒’身為今年頭籌離開書院回皇都是必然。再者女王陛下大婚之事已定,作為親王暮觀瀾也得到允許下山一趟,武信瑜作為皇夫的弟弟也理當是要下山去的,況且武不古早已拜帖給蓮白衣亦希望他的弟弟能獲准回皇都一趟。這三人註定是要一起同行了。
“本以為雋兒要跟著一起去看看嵐兒呢,怎麼這次反而一點不著急。”楚挽墨與蓮白衣兩人送走了自己的三位愛徒,一路慢悠悠的往回走,訊息靈通的他們也早已知曉了幾天前司馬卿嵐遇刺的訊息。
“嵐兒長大了,這點事情她會處理好的。再說宮裡不是還有太后主持大局,我操了這麼久的心也該放手了。五兒的病也治好了,聽說自涯在宮裡受著嵐兒管束安分不少。該咱們倆過點自己的清閒日子了。”蓮白衣將楚挽墨摟進懷裡,清晨山間還透著些涼意。
“五兒這孩子心裡裝的事情,連我也看不透。”說著楚挽墨又往蓮白衣懷裡靠了靠。治好了蘇五兒的病並沒能讓楚挽墨感到十分欣喜,她反而為五兒這段日子來的改變擔憂。
“我看她的作派倒越來越像自涯。”蓮白衣隨口接了一句,沒有意識到蘇五兒與奚自涯靈魂互換一事。當然這件事情除了兩位當事人就只有天知地知了,“原本以為五兒資質如無漫說的那般平庸,沒想到無漫都看走了眼。”
“五兒天人之資,比起嵐兒自涯有過之而無不及。”在書院的長期觀察中楚挽墨給出了這樣的結論。而蓮白衣此時聯想到的人卻是自涯的生母慕容瑾瓷。為何蘇五兒的性格會像極了自涯的母親,如果是她刻意而為未免心機太重恨意太深。若不是刻意,難道只能解釋為宿命因果?
“我得回去親自與嵐兒書信一封,有些事情她需要知道內情。等五兒回去與自涯碰見說不定就會鬧出亂子。”蓮白衣顯得有些著急,楚挽墨在一旁抿嘴輕笑不再接話,身邊的這個人剛嘴上說放手不管心裡還是時刻操心孩子們的事。
從碩人島出來到隅州三個人的旅途顯得有些無趣,一來三個都不是那種能活躍氣氛的人,二來奚自涯從下山就沒和兩人說過一句話,她比較期待的是趕緊去看看頂著自己那副好皮囊的蘇五兒現在在搞什麼名堂。
很快三人來到了皇城,一路的戒嚴讓他們感受到了緊張的氣氛。對於嵐昭帝被行刺一事,三人卻是不同的考慮。
“武信喻,人人都說你哥哥英明神武一心只為保家衛國,怎麼這次不爭著去為我皇姐效忠,讓雲驚軍餘黨還在邊陲逍遙法外?莫不是要當皇夫了就忘了自己是個什麼出身!”自打回到京城,暮觀瀾的囂張氣焰就開始恢復。武家要與自己姐姐坐擁江山、封為皇族讓他感到他在帝王家的地位受到威脅,在他眼裡除了自己別人都不能算是皇族,他的尊貴只能獨享不能分給外人。
武信俞雖說脾氣好性格淡然但也不允許別人隨意說自己的哥哥,“哥哥留在陛下身邊保護才是夫君應盡之事。等去到朝中我便請願赴邊關去剷除雲驚餘黨!代我武家效忠陛下!”武信瑜少有的堅定語氣引來奚自涯側目,她竟然願開金口:“就你那武功省省吧,上陣殺敵這種事你還不夠格。”
“師妹,你……”武信瑜臉頰通紅、楞了一下扭頭走了。被姑娘家這樣說他多少覺得有些丟人。
“師妹說話真是一針見血,哈哈。本王送你回府吧?”暮觀瀾顯得有些得意。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