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得意滿的嘴臉。
“但是,”矮兩人半個頭的許錦逸挑挑眉,看起來硬生生比虎背熊腰的薩日還要氣勢和尊貴,“如果你沒贏,以後不要出現在呼延赫三丈之內!”
薩日父親立即追問,“薩日是呼延部落的尊貴首領,怎麼可以遠離大汗?”
許錦逸嘴角微彎,“如果我輸了,你們可以將我送到蒼龍國去和親,我將一生都不再和呼延赫相見。”
“好!”薩日立即答應,倒是她身後的父親嘴唇囁喏,還想說些什麼,卻沒有趕上薩日的速度,“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巳時在篝火廣場上舉行決鬥賽,到時今日你說的話可要寫成決鬥書,蓋上大汗的印章!”
薩日不比父親油滑老道,但狂喜之下心思依舊細膩,呼延赫一諾千金,極有信用,更別說他的印章在地位上等同於其他國家的玉璽,如果這決鬥書蓋了呼延赫的印章,不僅小小的許錦逸不能違背,就連呼延赫和整個呼延部落都不能違背!
許錦逸點點頭,對儼然不知自挖火坑的薩日笑的十分和善,“當然!”
解決了呼延赫孌寵的事,眾人臉色都極為滿意,從呼延赫的營帳裡魚貫而出,還未離開呼延赫營帳之前的空地,大半首領便走到薩日父女跟前拍了拍薩日的肩膀,勉勵她務必將又矮又挫還敢覬覦他們大汗的許錦逸打趴下。
只有對呼延赫極為忠心也極為親近的格桑根兄妹並未同那些人一起離開,兩人雖然不清楚許錦逸的真本事,卻對呼延赫極為信仰,認定他誇讚許錦逸的那些話都是事實。
“薩日那女人也不瞅瞅她長得那副熊樣,怎麼能配上我們大汗?” 格桑花撇了撇嘴,表情極為不屑,再面對許錦逸卻是尊重有禮,“許兄弟,明天可要狠狠教訓薩日一番,我可看她不順眼很久了!”
許錦逸點點頭,成竹在胸。
格桑根兄妹看到許錦逸完全一副沒將薩日放在心裡的模樣,也不知再能說些什麼,便只向兩人抱了抱拳,並肩離開。
許錦逸轉過身子,旁邊的男人臉黑如墨,臉上的肌肉都冷凝成了冰塊,他瞪著眼嗤笑一聲,“薩日對你的情意也算是日月可鑑了,你還氣什麼?”
呼延赫哪還敢生氣,立馬擠了笑臉討好地低頭在許錦逸的臉上親了親,“那女人虎背熊腰,比棕熊還要醜陋,連錦逸的一根頭髮絲兒都比不上,我喜歡錦逸都喜歡不過來,怎麼能喜歡那隻熊?”
許錦逸斜睨他一眼,嘴角依然抿著,眼裡卻已經有了笑意。
“不生氣了寶兒,那種人哪兒值得你生氣?”呼延赫捧著許錦逸的手,將他的手背貼到自己左胸上,“寶兒,我這顆心臟整天愛你都愛不夠,哪有功夫去想那個女人?”
許錦逸抽出手,坐到本獨屬於呼延赫的虎皮椅上,將一隻腿搭到另一隻腿上,抱著手臂瞪視他,“那你氣什麼?”
呼延赫愛極了小皇子這副唯獨在自己面前才顯露出來的囂張小模樣,一把將他抱起,自己坐於虎皮椅上,讓小皇子分著腿坐到自己腰部,大掌還極為色情地揉捏著小皇子挺翹的臀部,“我知道你本領高強,一隻手指頭都能將薩日那女人打的落花流水,但你猶豫都不猶豫就說要離開我,去和親蒼龍國那個老女人!”
呼延赫將腦袋埋在許錦逸的頸窩,可憐巴巴的蹭動著,“寶兒,你怎麼捨得立下這樣的誓言?你怎麼捨得說要一輩子不見我?”
“只有立下這樣的誓言薩日才能答應我之前的要求,要不然她怎麼會答應輸了就離你三丈遠?”許錦逸拍拍他的腦袋,“我還不是為了解決你的爛桃花?”
呼延赫頓時咧開嘴笑了起來,粗糙的大掌順著許錦逸的衣襟摸進去,厚厚的繭子磨得許錦逸又麻又癢,“我就知道,寶兒最愛我,寶兒只愛我。”
“哼!”許錦逸橫他一眼,卻主動揚起下巴與他深吻,含糊不清的“那當然”從兩人緊密相貼的唇齒傳出來,頓時惹得呼延赫心神激盪不已。”
第二日天氣大好,辰時剛剛過半,篝火場上已經擠滿了人。
昨天薩日剛剛在呼延赫的營帳了揚了言要和許錦逸決鬥,這個訊息便如同沸水落進了油鍋,僅僅半個時辰便在部落裡滾了一圈。
呼延部落驍勇善戰,作為部落知名武將的薩日自然更是不可小覷,如今薩日將軍要與人比武,還是和大汗那個來自鸞鳳國的新寵?誰贏誰輸還用說嗎?
此時部落並不繁忙,秉著有熱鬧不看白不看的想法,部落眾人吃完了早飯便紛紛湊到篝火場上,等著巳時的來臨。
篝火場是呼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