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啊?”士元尊甚覺無味地搖搖頭,“我說他怎麼喜歡和人打賭,原來是習慣啊!”
音九悔連連揮手驅趕士元尊,“得了得了,你別說風涼話了。事情辦完,你快點走吧!”
“音兄,你這老喜歡轉移話題的習慣真不好。”士元尊咧嘴大笑,“想來音兄從未懼怕過和焦然那老不死的打得這個賭吧。 沒曾想,大反轉哪!老不死得有後了!”
音九悔越聽,眉頭越是皺得厲害,拳頭也被他給緊緊的攥了起來,他一臉不善的瞪著石獸士元尊。
莊豔秋,感覺到了音九悔的不對勁,識相地閉嘴不說話,並將身體往旁邊挪了一挪。
“屆時音兄去‘柏崖山’履行賭約,三拜九叩跪上山時,別忘了發信通知我,我一定趕到……圍觀欣賞……唉喲!音九悔,你偷襲我……你把什麼塞我嘴裡了?什麼東西!!”
音九悔手上提著莊豔秋的一隻靴子,另外一隻塞進了石獸的石頭嘴巴里,成功的堵上了士元尊的叨叨。
“呸!呸!——!”士元尊拼命地吐著嘴裡的東西,卻吐不出來,無奈之下,他以石獸前爪去扒拉,兩隻爪子笨重地抬起來,就是彎曲不了,根本撓不著,急得他原地打轉轉,莊豔秋看了一眼,再也受不了,直接笑噴了。
“莊燕秋!莊豔秋,你快幫我把嘴裡的東西拿開!”石獸跳到莊豔秋前面,奮力地搖晃著腦袋。
莊豔秋本想多讓士元尊受點兒罪,只是心疼自己的靴子,見石獸那副蠢蠢呆呆木木的模樣有點兒可憐,才把自己的靴子取了出來。
“音九悔——我要和你單挑!”石獸轉頭就朝音九悔撲了過去,大嘴巴想要去咬音九悔的胳膊。
“等你重新煉化一句肉身再來吧!你現在這樣……我可不會動手,要是傳出去我音九悔為難一頭石獸,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莊豔秋見這兩個年齡加起來七八千歲的上仙滾成一團,互相毆打對方,仰躺在床頭,放鬆身心欣賞這難得一見的大戰。
等士元尊和音九悔打的差不多停下來時,二人同時回頭,看到莊豔秋已經睡著了,他倆才安靜下來。
“六珍、七寶?”士元尊的石嘴裡再度吐出狡猾的聲音來,“那麼前面五個分別叫什麼名字啊?”
音九悔聳聳肩,順便彈了彈身上的石屑,“就知道瞞不住你。”
“ 他到底怎麼回事?”士元尊正色發問。
“聽說過‘天賜肉胎’嗎?”音九悔壓低聲音,緩緩說道。
士元尊錯愕地愣了一愣,“你是說他體內的是肉胎?”
“有八個……已經催發了七個,而且,這七個分屬不同的血脈。”音九悔一邊說,一邊在觀察士元尊的反應。
石獸的嘴巴一下子變得奇大。
“怎麼、怎麼會這樣?”士元尊結結巴巴地慌亂了。
“天命如此還能怎麼樣?”士元尊矢口否認,“音九悔,我才要懷疑你呢。說,哪一個胎是你的?”
“沒有!”音九悔淡淡地說道。
“怎麼可能,沒有你對他這般體貼關顧。”士元尊根本不信。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啊!”音九悔嗤了一聲,“我雖然瘋狂的嫉妒著,可我不能做任何讓他傷心的事。比起你們這些只憑一己歡愉而接近他的傢伙,我,要的是天長地久,一生一世的陪伴,你懂?”
“你、真心的?”士元尊對此仍舊抱著懷疑。
“真的不能再真”音九悔的嘴角譏誚地勾了起來,“別以為你心中無情,別人就和你一樣了。我……為了他什麼都可以做到,包括,養活別人的孩子,包括,不要那最後一隻沒催發的肉胎。”
石獸的大嘴巴好半晌才合了起來,“看來你真的是認真的。”
“你走吧,士元尊。”音九悔再度轉了話題,“有我替你們照顧他和孩子,放心!”
“去你的!我的孩子我自己照顧,你愛給別人當後爹自己當去,我的六珍可不能管你叫爹。”士元尊氣鼓鼓的道。
“你現在沒有肉身,又失去了天仙的身份,還不趕緊回‘金鵬島’修煉去,我是為你好,你在這石獸體內能寄居多久?沒人你至高無上的地位和實力,你就不怕……有人來找你報仇?”
士元尊乾巴巴地笑了笑,“怕?怕我就不叫士元尊。”
不過有一點音九悔說的沒錯,石獸只是他的寄居的地方,不能堅持長久。 他目前當務之急還是把肉身給煉化出來。幸虧他修到‘大乘巔峰’修行過‘鍛體重塑’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