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蛾子?他開門出去,正在院子裡忙碌的四個男人一同停下了手,集體說一聲:“起來啦!”
莊豔秋謹慎地避開那些碎料,“你們在做什麼?”
“做搖床。”又是整齊一致的回答。
“可做好了?”莊豔秋感興趣地再問一句。
這下沒人開口了,那四個男人有些尷尬,放眼看了一下滿院子的木料,竟然連張搖床的雛形都沒弄出來。
是他們太小看這木工活計了。本以為馬上能夠上手的東西,沒有人指導,愣是自己摸索了小半天,也沒摸透個規律出來。
莊豔秋心裡有了數,輕飄飄地繞開他們往前廳去,邊走邊留了一句:“記得收拾乾淨。”
幸虧他們練手用的木材都是普通的雜木,若要是直接用那金烏木上手,恐怕那些珍貴的木料早就被他們消耗乾淨了。
由於莊豔秋的作息不規律,幾個當父親的也都隨著他的作息來活動,導致如今已經過了吃晚飯的時候他們一大家子才剛開飯。
如今幾人的相處倒是和諧了許多,起碼不會再動不動就拍桌子瞪眼了,只是今日這飯桌上多了好些滋補藥膳,全都是給莊豔秋準備的,看得不明所以的夢猙一臉苦悶。
那些藥膳都是肉來著……偏偏一股藥味他吃不慣,而且即便他想吃,筷子一伸過去,便有好幾雙眼睛虎視眈眈地盯著他,讓他進退兩難。
大家夥兒有形無形中都圍著莊豔秋轉悠,以他為中心,倒越來越有一種一大家子的感覺來。
吃得正熱鬧時,莊喜匆忙從外面跑了進來,把一封信交給了他家少爺,“這是傍晚時分送來的信簡,當時少爺還在睡我就沒去打擾。方才差點忘記了。”
莊豔秋接過那信簡看了看,信封上並沒有任何標記,只有他的名諱。他把那信簡開啟來看了看,看完之後頗感意外地皺起了眉頭。
“怎麼了?是誰來的信?”音九悔問道。
莊豔秋回過神來搖搖頭,“沒事。”
他吃飽之後照舊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走到桌前,又把那封信簡拿出來看了看,信梢上有一個小小的三葉輪的標記,那正是‘昊正王府’的族徽——頂天輪。
這封意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