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有能力敢到日本來解決一點錢的問題。”蟲蟲提到的幾個問題都十分的關鍵。
重拳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你再去跟她聊聊,看看能不能套出更多的細節,只有瞭解更多,才能針對性的制定計劃。”
“好的,我這就去。”蟲蟲起身又去了地下室。
“我覺得那傢伙不會輕易露面。”鬼影始終覺得用這些方法引誘李恩斯不會成功。
“如果真如盧西亞所說李恩斯那麼看重她就不會袖手旁觀。”重拳靠在那兒考慮蟲蟲提出方案的可行性。
鬼影仔細分析的情況說:“現在正處於敏感時期,他可以不考慮自己的安全問題,但你別忘了他背後還有人在,那些人肯定不會因為他的女人而不顧全大局,你覺得那些人會放他出來嗎?還有剛才蟲蟲提到的,他的身體狀態怎麼樣?能不能下床都是個未知數,在沙漠裡的時候,他傷的應該不輕吧?”
重拳點頭道:“確實不輕,至少胳膊斷了三節,其他的傷也不在少數,但我覺得他應該還不至於下不了床,更何況已經過去了十幾天,除了骨傷之外其他的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去試探逼迫他現身,但也要透過這個方法弄清他在什麼地方,就算他不來,我們也可以找上門,設計一個好一點的指令碼,儘量拖延通話時間方便阿爾法確定他的位置,我們必須做兩手準備。”
“這麼說還湊合,我們不能指望這個盧西亞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驚喜,但至少可以透過她獲取更多的線索。”鬼影站起身,“我下去看看情況。”
開啟地下室的門,鬼影就聞到一股難聞氣味,走下去才發現盧西亞那傲人的身材上沒什麼傷,只不過腳上潑了一盆水上面還搭著兩根電線,簡單的電刑就把這女人折騰的屎尿橫流,那難聞的味道正是來源於此,此時的盧西亞正哭哭啼啼有氣無力的回答著蟲蟲的問題。
“他只是說他受了傷,沒說在什麼地方,求求你不要再電我了……”盧西亞哭著說,“你想問什麼都可以,我知道的一定會說。”
“那就從你們相識到現在,把所有的細節都描述一遍。”蟲蟲晃著手中的電源開關,“不要耍花樣。”
“我知道。”盧西亞抽泣的開始講述他和李恩思的相識相知。
整個講述過程大概持續了將近五個小時,蟲蟲又對其中的一些細節進行了反覆的核實比對,確認她沒有胡編亂造。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我已經叫阿爾法將全程進行了錄音,這些事情足夠我們來分析兩人的情況。”蟲蟲坐回到沙發上,“我剛才又仔細推敲了一下之前的方案,確實有可行性,但還要對一些細節進行相應的調整的,我們必須讓李恩斯覺得這次只是一般性的綁架,是盧西亞自身不檢點惹出的禍端,所以要設定一個劇本,而且要請相應的演員來完成這次表演。”
重拳點了點頭:“這個問題並不難解決,人也好找,我去找幽靈調幾個人給我們用就是了,這些人本身就是黑幫,根本不用演,只需要給他們設計相應的臺詞就可以了。”
“那就好辦了,下面我們商量一下細節問題……”蟲蟲說。
很快一個行動計劃的大框初步形成,他們又對細節進行了反覆的推敲和修改,最終得出了一個行動方案,不過這個方案確實需要幽靈的人進行配合,在確認方案沒有問題之後重拳給獅鷲打了電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和想法,之所以找獅鷲而非幽靈就是因為他不想在聽到幽靈尖酸刻薄的諷刺,儘管他很清楚那只是幽靈在發洩對自己的不滿,但那還是不願意再聽到。
獅鷲並沒有立即表態,而是說幫他問問,畢竟現在幫會是幽靈的,而不是他獅鷲的,所以他沒辦法過早的替幽靈下決定,這一切還得看幽靈的態度。
重拳對此並不擔心,經過這幾次接觸他發現不管幽靈,說話怎麼難聽都沒拒絕過他,該提供幫助的時候提供幫助,雖然也曾經故意給他出難題,但在總體上的表現還是過得去的。
“這他孃的趕上拍戲了,還得寫本子。”鬼影看著蟲蟲整理出來的計劃方案和,預設的一些臺詞以及應對之策說道。
“本來就是一齣戲,只有演的真才能騙人。”重拳,淡淡的說道,“只不過我們的舞臺上充滿了各種危險,要以命相搏,要殺出血路,想要成為這臺戲上的主角,就必須不停的去奮鬥,幹掉競爭對手,掌控整個舞臺。”
“你適合去當導演。”鬼影對他說。
“你意思是說我適合拍戲?”重拳不是很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不是,你長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