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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他出去。”馬卡洛夫擺了擺手。
重拳被帶走,杜德科夫就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如此縱容重拳。
馬卡洛夫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嘆了口氣:“一個小角色就這麼難對付,怪不得他們人那麼少,卻能把我們打得那麼慘。”
“您真的要和他們共謀發展?”杜德科夫問道。
“哪有永遠的敵人,利益至上,不過我只是試探一下,想要合作可不是說起來那麼簡單的,畢竟雙方正處於對立面上,我只是想將他們和中青局的合作分化瓦解,他們之間的聯手對我們造成威脅太大了,我們必須各個擊破,在我們瞭解中,他們的合作關係是很脆弱的,經不起考驗,所以我們想要打敗這個聯合對手,就得從他們的合作關係下手,另一邊已經有人在努力了了,我們要做的就是從這個人身上下手,分化瓦解他們的關係。”
“原來是這樣。”杜德科夫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這傢伙滑頭的很,基本上沒說什麼實話,反倒是在不停的試探。”
“所以我說這個人不好對付。”馬卡洛夫說道,“你沒看出來嗎?他之所以如此的有恃無恐,是因為他很清楚,我不會要他的命,這個人心機很重,而且很善於察言觀色,可能在見到我之後沒多久就看透了,至少在短時間內我不會除掉他。”
“那留著他就沒什麼用了,不如直接除掉,以絕後患。”杜德科夫向來殺伐果斷。
“還不是時候,這是個不錯的籌碼,我們得充分利用。”馬卡洛夫說道。
“他們的人應該很快會察覺到他人不見了。”杜德科夫提醒道。
“沒關係,這不重要。”馬卡洛夫站起身走回到辦公桌後面,“稍後我會參加一次董事會議,之後再決定這個人的處理辦法,在這之前,我們得做點其他工作;你可以出來了。”
後半句話杜德科夫聽得莫名其妙,他並沒有察覺到這屋裡還有人。
說話間一個人從裡屋轉了出來:“好久不見了。”
杜德科夫愣了一秒鐘,臉色開始變化,他轉頭質問馬卡洛夫:“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虎魚表情淡然的看著杜德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