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奈何得了這世界上的99%的國家,除非是那些放個屁都能臭到鄰國百姓的小國家,如果你們這種組織的志向,肯定看不上的,只有一畝三分地的小地方,從我知道的線索中,你們應該已經開始準備了,而且有了明確的目標,對吧?這方面我瞭解的可能比你預想的要多,你們二中的世界各地活動,路上海上折騰,你們以為我們不知道嗎?”
馬卡洛夫頗有深意的看著重拳,眼前這個年輕人確實不簡單,這番話說得雖然頭頭是道,但卻看不出他到底掌握了多少資訊,似乎牽扯到了很多內容,但又沒法推測他到底知道多少,本以為可以透過這種方式探查一下獨狼到底知道多少東西,可現在看來這好像不太容易,眼前這個年輕人確實不好對付,儘管處境危險,但他卻依然可以坦然處之,泰然自若的和自己鬥智鬥勇,難道這傢伙有恃無恐是因為無知無畏嘛?還是心裡有底,又或者早有準備?一時間馬卡洛夫竟然有些拿不準,該怎麼對付眼前這小子。
“這個問題還是不要再聊下去的好,對誰都沒好處。”馬卡洛夫想對此避而不談。
“我都落到你們手裡了,還這麼小心翼翼,這未免有些不夠大氣吧?”
“你就不怕知道太多走不了嗎?”瑪卡洛夫問道。
“我就是什麼都不知道,你會讓我走嗎?”重拳反問道。
“我是在談合作問題,如果能停止這種爭鬥的局面,那也就沒必要殺了你。”馬卡洛夫正色說道。
“這不是你我能決定的,這涉及太多的問題,你別忘了,就算是我們可以單方和你達成和解,還有中青局呢,那些老美恐怕不會為了利益放棄對你們的追查,他們相信你們掌握的東西能威脅到他們,並且有著很高的戰略意義和價值,他們肯定會不遺餘力的來消滅你們,拿走屬於你們的研究成果和獨自掌握的技術手段。”重拳很平靜的說道,“所以我覺得你是在開玩笑,或者在套我的話,張嘴就說合作,你以為我能信嗎?就算信了,又能怎麼樣?說服我解決什麼問題?就算我能左右上面的決定,也不至於可以真正達到合作的目的吧?這可不是光靠一兩句就能解決的問題,別忘了,我們之前可是殺的你死我活,難道你就想用一兩句話把這問題解決掉?你是老年痴呆了,還是異想天開?”
重拳的這番話竟然說的馬卡洛夫心裡一陣哆嗦,還沒有哪個人敢跟他這麼說話,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膽略確實不凡,而且還能在這種處境下保證條理清晰,絲毫不亂。
“年輕人,我是個老人家,你說話最好客氣點。”馬卡洛夫倒是沒多生氣。
“客氣?你把我捆起來,還讓我跟你客氣說話,你覺得這合適嗎?”重拳冷笑著問道,“你自始至終都沒打算和我平等交流,只不過把我當個階下囚,而且是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來和我交談,裝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想讓我好好說話,那你就得給我更好的待遇,至少應該平等對待。”
馬卡洛夫看著他,這個年輕人真是膽略過人,到了這種任人宰割的地步,竟然還有勇氣去談條件提要求,確實與眾不同。
“你覺得你有資格提這些要求嗎?”杜德科夫已經有些怒了,他還真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
馬卡洛夫舉起手,示意杜德科夫不要插言:“放開他。”
“先生……”杜德科夫一聽這話,有點急了。
讓重拳意外的不是馬卡洛夫的態度,而是杜德科夫沒稱他為叔叔。
見馬卡洛夫沒說話,杜德科夫只好揮了揮手,但他也沒白痴到完全把重拳放開,而是把困住他手的繩子換成了手銬,放在身前,腿卻綁在了沙發腿上,雖然能保證他正姿坐著,但是在很大程度上依然被嚴格看管,身後的兩個人槍口始終對著他。
“這依然是區別對待。”重拳繼續表示不滿,不過他心裡也清楚,這也可能是最大限度的給他自由了,但他依然想繼續爭取。
“你別想的太美,這已經很不錯了。”杜德科夫的臉已經拉得老長,按照他的想法就該把重拳捆成粽子丟在地上。
“是不是得賞口吃的?被關了這麼長時間,你們也沒點待客之道嗎?”重拳抬起被銬住的手,看著那手銬說道,“讓你們弄開這玩意,肯定不可能了,可是總得讓我吃飽肚子吧。”
“你別得寸進尺。”杜德科夫終於忍不住了,就想發作。
“這就是你們的誠意?”重拳根本就不看他,而是對著馬卡洛夫說道。
馬卡洛夫深吸了一口氣,很顯然也被氣得不輕,不過還是揮手叫杜德科夫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