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薩德的情況不妙,檢查之下才發現是藥物過量導致的,軍醫被氣得夠嗆,趕緊想辦法,在這深山老林裡,他們卻也無計可施,蟲蟲只能利用現有藥物進行初步治療,緩解症狀,但效果並不理想,他坦言,除了帶到大醫院進行及時救治之外,就只能聽天由命,等阿拉薩德自身的免疫系統把藥物代謝出去了。
軍醫被氣了夠嗆,這個馬拉德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隨便使用藥物,立即去找這傢伙問罪,沒想到馬拉德去滿臉的不在乎,說什麼根本就不用對阿拉薩德這種人太客氣,再加上他知道的秘密太多,必須儘快讓他開口,否則就是浪費時間云云……
“這個人至關重要,如果你想要繼續從他嘴裡掏出更多的資訊,就老實點,起碼得保證他還能活下去,按照你這麼折騰,別說套出他嘴裡的情報了,估計他連自己那點破爛事沒說完,就得被你弄死。”軍醫餘怒未消。
“反正他最終也得接受審判,不還是死路一條?總之不能讓他這種人太舒坦了,你知道他害死多少人嗎?”馬拉德義憤填膺地說道,“這是他應得的報應。”
“你還不明白嗎?我們需要的是他腦子裡裝的那些東西,我不在乎你怎麼折磨他,但在他發揮作用之前,你必須保證他是活的,不過你再這麼折騰,那別怪我不讓你再有機會審他。”軍醫咬著牙說,“也可以讓上面停止對你們的援助。”
說到停止援助,一下子戳中了馬拉德的要害,儘管他心裡也是怒火中燒,但還是不敢正面頂撞軍醫,現在整個莫尼比亞群雄並起,尤其是在阿拉薩德,被他們抓回來之後,官軍分裂,形成數股心的力量,反抗軍聯盟也已經有分裂的苗頭,他們這支力量確實急需外部援助,否則很難在這混亂的局勢下佔的一席之地。
“好了,你說的算就是了。”馬拉德算是在嘴上服軟了,但在其內心深處,對此卻耿耿於懷,他搖了搖頭走了。
“這傢伙絕對不會那麼老實的。”馬拉德出去之後,重拳低聲說道。
“我們得想辦法把人弄出去,不能在這待下去了,否則阿拉薩德非被他們弄死不可。”軍醫已經下定了決心,儘快離開這裡。
“早就該這麼幹。”重拳也贊成,“我先去做準備。”
“低調點,別讓他們察覺到。”軍醫說道。
“放心吧,這事咱還能幹利索的。”重拳一邊往外走一邊說。
當天下午,馬拉德去看了阿拉薩德的情況試圖繼續提審,但遭到了軍醫的拒絕,表示阿拉薩德需要接受進一步的治療,並要求他儘快弄到一些相關藥物,馬拉德表示辦不到,這深山老林的上哪弄藥去?軍醫說如果沒有藥物阿拉薩德很可能很快就會沒命,馬拉德表現得一臉無所謂,說這老傢伙罪有應得,死了活該,根本就不關心這傢伙的死活,氣得軍醫差點發飆。
阿拉薩德的狀態確實不怎麼樣,時而清醒,時而呆滯,就像得了老年痴呆一樣,蟲蟲也是無計可施,確實在這深山老林裡缺醫少藥,想要及時緩解症狀,實在是太困難了,所以他提出要求儘快拿到藥物或送醫,但馬拉德都以外面不安全,或沒有藥為由拒絕了,看來這傢伙根本就沒想救人,只是希望從這呆傻狀態的馬拉德嘴裡問出更多的東西。
軍醫他們這邊的人已經接到了,晚上撤離的通知,但他們表面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依然照舊的該幹嘛幹嘛,他們這次要單獨把人弄走,所以不能引起馬拉德的懷疑,必須在被發現之前拉開足夠的距離,以最快的速度向邊境進發,只要能安全過境,馬拉德就拿他們沒轍了。
重拳的目標是馬拉德的車隊,他們這些人至少需要2到3臺車,兩臺擠了點,三臺最合適,當然這完全取決於當時的情況,能弄到幾臺算幾臺,實在不行,他們就只能鑽林子了。
晚上11點多馬拉德進行了當日最後一班查哨工作,之後回去睡覺了,12點剛過重拳就爬起來,按慣例進行尋哨,其他人也都各自爬起來,小心翼翼地開始準備撤離,其實也沒什麼好準備的,他們所有的東西都在背囊裡,拿上槍,只要不驚動馬拉德的人就行。
重拳轉到停車的地方,看了看那邊的情況,兩組四個人,個守一個方向,全都是馬拉德的人,這老傢伙根本就沒打算和他們分享車輛,所以安插的都是自己人,十幾臺車停的還算規則,車頭衝著一個方向,一拉溜的一大排。
重拳過去例行檢查,哨兵打了招呼之後就繼續蹲在那兒抽菸,另外兩個哨兵還算規矩,各自守著一個方向,背向而立,重拳摸出之前從軍醫那兒拿來的香菸,分給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