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知道是‘鐘塔’叫你這麼幹的?”重拳盯著哈瑞.貝斯,回到城區之後他就迫不及待地繼續剩下那一半審問,為了方便他們他們特意到成交的老工業區,選了一家廢棄工廠,裡面的裝置已經被搬空,只留下空曠而又老舊的廠房,就是那種任憑哈瑞.貝斯叫破喉嚨都不可能有人聽見的地方。
“準確的說是曾經在‘鐘塔’中層官員給我發的訊息,他用我家人的安危脅迫我必須按他說的做,我無從選擇。”哈瑞.貝斯頹廢的說道。
“你是臨時接到的訊息,當時你在東京的目的並不是因為這個,是吧?”重拳繼續問道。
“是的,我只是在東京辦事,和老朋友會面而已,他突然聯絡到我,並且以命令的口吻叫我向中情局釋出訊息,稱有兩個中情局的通緝犯正乘坐直升機逃離東京,如果那兩個人真的離開了中情局將再沒有機會找到他們。”哈瑞.貝斯說。
“中情局可不是傻瓜,他們憑什麼相信你?”蟲蟲的問題落回到最實質的地方。
“因為之前和中情局的幾次合作他們都相當的愉快,我提供的訊息他們也非常的滿意,所以從這一點上來說,他們對我提供了訊息可以說是深信不疑的,不過可惜的是最終直升機被擊落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鐘塔’最想看到的結果。”哈瑞.貝斯說,“從他們提供的資訊和要求能看不出具體目的。”
“飛機上的兩個人是誰?”重拳繼續進一步核實。
“說實話,我並不認識那兩個人,只知道他們的代號分別是鬼影和重拳,兩個僱傭軍,雖然名氣不小,但卻也算是微不足道,真不知道‘鐘塔’為什麼要找他們的麻煩。”哈瑞.貝斯舔了舔嘴唇,“我想喝酒。”
原來這傢伙並不認識重拳和鬼影,是在單純的完成“鐘塔”交給他們的任務,從表面上看似乎看這只是一個單純的被利用的情報販子。
鬼影搬了一箱伏特加放在桌子上:“有的是,能喝死你。”
哈瑞.貝斯迫不及待的開啟一瓶開始對嘴吹,一口氣悶下去半瓶才停下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你和那個‘鐘塔’的人是什麼關係?”重拳繼續問。
“他曾經是我哥哥的助手,一個得力的助手,自從我哥哥不在之後他就消失了,一年前再次出現的時候給我帶來了一筆生意,販賣和非洲一些戰亂國家的情報,因而賺了不少,在那之後我們之間偶爾有一些生意來往,不算熟悉,但也絕不陌生。”哈瑞.貝斯又喝了一大口酒說,“我從沒想到他會威脅我,所以就辦完這件事之後我就安頓好家人,然後躲起來,一個是防止中情局找我的麻煩,另一個就是防止他滅口,可沒想到是落在了你們的手裡,我到現在還弄不清你們到底是什麼來頭。”
“你覺得他會那麼幹嗎?”重拳看著哈瑞.貝斯。
“有什麼事情是‘鐘塔’幹不出來的嗎?”哈瑞.貝斯慘笑。
“中情局確實已經開始針對你的假訊息進行調查,也確實開始尋找你的下落,但還沒釋出任何一活捉你的訊息。”鬼影在一邊說。
“那就是說,活的死的都可以吧?”哈瑞.貝斯因為喝酒臉色紅通通的不過看不出酒精是否影響了他的思維,至少表面上看他還算清醒。
“介紹一下這個人吧!”重拳也拿過一瓶伏特加,又翻了個杯子出來倒了一杯慢慢的喝著。
“韋德,韋德.西里亞斯,代號斑點,年和我紀相仿,應該不到60,東歐人,膚色赤紅,棕色的頭髮,藍眼睛,身高大約六尺二寸,體重應該在200磅以上,左手的小指只有一半,背後有兩處槍傷留下的疤痕,這些都是我在日本的一家溫泉會館裡和哥哥會面時看到的,當時他只是哥哥的小助理,哥哥走之後,他好像接替了那個位置,具體的我不太清楚,或許是因為我作為組織的遺孤得到了他們的照顧,這些年的生意才做的這麼順風順水。”
“就這些?”重拳覺得資訊太籠統。
哈瑞.貝斯搖了搖頭:“我只知道這麼多,具體的就不清楚,事實上當年我哥哥在從事什麼樣的工作我都不太清楚,不過他們確實給我提供了相當多的有價值情報,作為市場上的稀有訊息賣了個好價錢,我猜他們依然在從事情報工作,只不過不清楚是一何種方式存在。”
“你保證這次說的都是實話,沒有隱瞞或者編造?”蟲蟲看著他一臉的不信任。
“我可以發誓,以上帝的名義。”哈瑞.貝斯很鄭重的說道。
“從你的描述中似乎對這個組織相當的忌憚,你究竟在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