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上上下下都要有一個交代。”
“那你們什麼時候把通緝令撤了?我可不喜歡頂著這個名頭到處走。”鬼影插話道,“既然事情已經查清了那件事跟我們沒關係,你們只是暫停通緝,但我們還是通緝犯的身份,這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懂。”軍醫聳的聳肩,“或許上面有更多的考慮,或許是因為那玩意兒不是想撤就撤,需要有繁瑣的手續。”
“沒想到你們的辦事效率也那麼低,更正錯誤,需要多麻煩?搞不懂你們。”鬼影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畢竟軍醫做不了主,再爭論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還是那句話,有些事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交給上面吧!相信上面的智慧能夠妥善處理我們之間的分歧,並達成一致。”軍醫看了看時間,“睡覺。”
這是一間四人艙,娜塔莎和蟲蟲就住在隔壁,軍醫會在今後的一段時間裡和重拳他們同時同住,以彰顯雙方的合作關係,但這在重拳和鬼影他們看來,只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監視,畢竟這是人家的航母,而他們的身份比較特殊,當然要多加“照顧”,防止他們刺探什麼軍事機密,不過他們也不是那麼老實的呆在艙裡不出來,以後找個機會四處逛逛,這倒是讓軍醫有些頭痛,但總體上他們還算規矩。
韋德當天晚上就醒了,他的身體素質確實不錯,說了這麼重的傷,而且在使用了麻醉藥物的情況下竟然這麼快就清醒了過來,他醒來之後並沒有動,直到護士來查房才發現,他向護士提出了一系列的問題,但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護士只是對他進行了簡單檢查之後就離開了,隨著身體感知的慢慢恢復他才發現自己的手腳被固定在床上,完全無法移動,他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可能相當的糟糕,直到第二天早上重拳和軍醫出現他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感覺怎麼樣?有什麼需要嗎?”軍醫像個老朋友一樣問。
韋德沒有說話,在見到兩人之後他就閉上了眼睛,看樣子是不想和他們做任何的交流。
“逃避不解決任何問題,你應該面對現實。”軍醫坐在一邊平靜地說道,“你應該感到幸運,至少你還活著,而且不用被繼續關在那個該死的地方。”
“有什麼區別嗎?只不過是從一個地方換到另一個地方,看管的人變了而已,對我來說其實都一樣。”韋德終於開口了,聲音有些沙啞,但卻還算清晰。
“但至少你還活著,你應該認清自己的處境,也得考慮一下自己的出路,而且我們可以給出更實際的承諾。”
“對以前的我來說早就死了,別想從我這得到什麼。”韋德還是很硬氣的。
“別太早下結論。”軍醫仍然不溫不火的說道,“你覺得我們是來嚴刑逼供的嗎?”
“以我的價值,你們還不至於輕易動手,不過那是早晚的事,當你們失去耐心的時候會做什麼我很清楚。”韋德說道。
“選擇合作對你沒壞處,你應該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你指望他們把你弄出去?這是不可能的。”軍醫說,“我想你應該沒那麼幼稚。”
“這還是問題嗎?”韋德居然笑了,而且笑得相當從容,“同為間諜出身,應該明白有些秘密必須保守。”
“那就先說說沒必要保守的那部分。”軍醫像是在聊天,依然不急不緩,重拳坐在一邊始終沒說話。
“你們兩個能同時出現說明你們之間的問題已經解決了,看來我們的計劃算是徹底失敗了。”韋德說道,“不過別開心的太早,有些事絕不像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你們的聯合應該不太牢靠吧?我絕不相信你們可以互相信任。”
這話說的一語雙關,既形容了兩個人的關係又點明瞭兩個人代表的組織之間存在的問題。
“看來你很瞭解我們。”軍醫站起身走到床邊,盯著偉哥的眼睛,“為什麼要搞荒原狼?”
“明知故問,這個問題不需要我回答,你們肯定有了自己的答案,如果連這點事都查不清,你們就太白痴了。”韋德表現的很強勢,完全不像一個已經被抓住的人。
“那談談條件吧,怎麼樣才能合作?”軍醫並不想逼得太緊。
“沒什麼好談的,也沒什麼好合作的,你們的那些手段我很清楚,我受過相應的訓練,你應該知道我的反審訊訓練成績是A+,我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韋德說道,“不過我要提醒你們沒必要繼續查下去,因為你們根本贏不了。”
“看來你很自信,如果說我們已經找到了你的家人……”軍醫一字一句的說,“既然你熟悉我們的手段,應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