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那兩罐剩下的啤酒,他們也許早就分道揚鑣。但未來不可能總是有那麼多巧合與好運,賀小山鴕鳥般逃避的性格,簡明的驕傲死要面子,令這段感情看上去有那麼多的不確定性。
賀小山靜了一會兒,果然如簡明所料地開了口,“我和秦朗的第一次,就在這個房間裡,這張床上。我跟他說我愛他一輩子,可那然後呢?我後來才知道一輩子居然那麼長,我沒資格說出口。”
簡明笑了出來,可他心裡形容不出的難受。
“賀小山,你沒種,也沒膽,你就是塊又冷又硬的石頭,我真想……”他咬著牙停了話音。
“想敲開我?”
“想操開你!”
沒有潤滑液,被進入的時候賀小山疼得渾身發抖,他用力摳抓著床單,背脊肌肉聳起而糾結,像垂死掙扎的野獸。壓在他背後的簡明,那裡燙得可怕,悍進他體內就像燒紅的鐵棒,令他由內而外地灼燒著。簡明今晚不溫柔,一點都不溫柔,他咬著賀小山的肩膀就像嚼著仇人的肉,胯臀擺動得兇狠而激烈。賀小山疼得狠了,把頭埋進胳膊裡發出低低地悶哼,他想痛叫出聲,卻只能咬住自己的手臂。
他的小媽和沒有血緣的弟弟還在隔壁客廳說話,小孩想看電視不肯睡覺,小媽沒有怪責,只是輕聲地哄著。
“我做完今天的作業了,讓我再看一會兒嘛,媽媽。”小孩條例清晰地爭辯。
賀小山忍不住牽唇笑了,他覺得有媽的孩子真好,真的好。然後他就在簡明又一次狠重的頂弄下嗚咽出聲,眼角霎時一熱,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簡明溫熱的喘息在他頸後,他掰著賀小山的臉連吞帶咬地吻他的唇。這個動作令賀小山很吃力,淚水從他眼角滑了出來。
簡明頓時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能將賀小山欺負哭,他停下動作給賀小山揩眼淚,“不是吧?真疼?我輕一點?”
賀小山紅著眼睛搖頭,反手抱住簡明的後腰,“重一點,操開我。”
狂風驟雨般的衝襲隨即捲起了他喉嚨中破碎而壓抑的呻吟。簡明將他翻過來,面對面地頂弄他,激烈的動作終於令木床發出輕微的嘎吱聲,但處於瘋狂快感中的他們已經意識不到了。賀小山摟緊了簡明的肩膀,在痛楚的喘息中親吻他。這個闖入他身體最深處的人,理所應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