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心地衝汪顧笑笑,繼而拿起那份談判備忘,單手托腮,似是很無聊地說到:“家家福想要你們的錢,也想要你們的東西,但這些都是為了與大潤花競爭B城市場份額。它們想把大潤花從B城市場裡擠出去,大潤花也是這麼想的。你知不知道張氏的談判團隊裡有一個嘴巴很不嚴實的傢伙?”汪顧不明所以,遂搖頭,問為什麼嘴巴不嚴還不趕緊解僱。師燁裳擰了擰左手上的戒指,“留他當然有留他的道理。明天你們用同樣的條件去跟大潤花談,談完再去跟家家福談,談判組組長暫時讓一個叫陳波的人當。這一輪談判應該不會有太大進展,你們姿態也不要太積極。稍後家家福應該會在品種上做一些讓步,順利的話,三十種可以達到,再多他們也做不了主了。”
“那還有剩下的十幾種呢?怎麼平衡?”汪顧朝師燁裳的方向探過身來,眼中透著某種崇拜痴迷,一隻鹹豬手順便至極地撫上了師燁裳的膝蓋,並慢慢向上摸去,“你剛不是說下面的人會鬧?”
師燁裳早就對這種飽受調戲的命運處之泰然了,摸摸而已,又不會蹭掉一層皮,反正汪顧有分寸,在沒把自己清理乾淨之前是不會碰她的——老實說,她很欣賞汪顧這份責任心,對待喜歡的人就像對待工作一樣認真負責,要說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