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向外頭走去。原來喬倚夏不是沒有下來,而是站在一旁接電話。看得出來她神色緊張,應該是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而路西綻,自然而然地聯想到了陳念微。
“盧桂萍沒撐住。”喬倚夏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朝車邊的路西綻走來,嘆了一口氣,“陸遠平也去了,咬舌,說是聽到訊息之後一直喊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唱著歌。”
想著那首《知心愛人》,喬倚夏眼前浮現出了陸遠平痛苦而絕望的表情,這對於他來說或許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沒有開庭,沒有審判,他尚未被定罪,以最輕鬆的姿態追隨著自己此生最愛的人。
“他們都解脫了,只可憐了念微。”上一代的恩怨糾葛,最終還是苦了無辜的下一代。
路西綻雙眸低垂,薄唇緊閉,高挺的鼻樑將她的氣質在這寒冷的冬日襯托的異常冷峻。喬倚夏看了她一眼,輕啟雙唇道:“路教授,有一件事情我一直很好奇。關於那一首《知心愛人》。”
那天在醫院裡,他們幾個人趕到之後,床頭的手機放著《知心愛人》,很明顯,那是路西綻調出來的,陸遠平和盧桂萍的定情曲。路西綻將碎頭髮捋到耳後,宛如一個高貴的名媛:“人在壽命將盡的時候,總是靠著一些珍貴的情才得以維持生命,她手指敲擊床單的頻率看似沒有規律,實則每過一段時間就是一個迴圈,她是靠著那個旋律昭示著她跟丈夫之間的愛情,喚起自己的回憶。而很明顯,那是一首歌曲。”
喬倚夏的笑意愈發明顯,她無奈地聳聳肩,靠近路西綻幾分,而後似笑非笑地說道:“我不是在問教授是怎麼猜出這個曲子的,而是我很好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