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4)

小說:囚鳥[gl懸疑推理] 作者:天淨沙

密密麻麻的文字分析,還有數字記錄,地上被一堆照片所覆蓋著,挪不開腳,那黑色的黑板上有著繁瑣的箭頭和人名,讓她看花了眼。

房間裡有三面黑板,喬倚夏敏銳地朝著北面那面黑板走去,凝望著上面的名字。

原來,在自己生病的這段日子裡,路西綻一直在默默地關注並且調查著崔婷一案。

丁元因為在酒吧裡公然鬧事且傷了人被拘捕,但因為沒有直接證據,他跟崔婷一案對不上號,十天以後就能夠被釋放。

“根據屍檢報告,很明顯,崔婷生前至少肉身上沒有受到折磨,胃裡也沒有藥物殘餘。”路西綻淡淡道。

喬倚夏點點頭:“我們趕到事發現場時,她的手腳皆被捆綁著,但是捆綁著她的並不是我們司空見慣的麻繩,而是被剪的細碎的布條,經過檢驗,是由她的衣物撕裂而成的。兇手,非常的狡猾,斬斷了我們一切調查的入口。”如果是麻繩的話,他們尚且可以透過麻繩的材質調查到出售此類麻繩的雜貨鋪,以此為切入點,可兇手利用的是布條,這就加大了調查的難度。

“我見過丁元了。”在喬倚夏生病住院的日子裡,她去見過一次丁元,跟他進行過一次詳談,“還有沈荷,以及江斯慮。”

路西綻繼續說道:“我相信,我所能夠發現的,你也已經發現了。可是。”路西綻突然話鋒一轉,“我親自隨石韋去了一趟崔婷的老家,崔婷雖然拜金,但心底卻一直忘不了丁元,在與母親的幾次通話中都提到了丁元,女孩子家臉皮薄,在分手後自然尷尬於同前男友往來,於是她便透過家裡人打聽丁元的近況,愧疚也好,牽掛也罷,總之崔婷對丁元,遠沒有那麼簡單。”

“你的意思是說,是我們找錯了方向?懷疑錯了嫌犯?”喬倚夏問道。

“夏。”路西綻凝望著她,眼睛裡盡是認真與嚴肅,“其實你的心裡早已有了許多種犯罪模擬,把你覺得可能性最大的一種說出來,不要有任何的顧忌。”

他丁元可以拒不承認,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推脫的方法,但他們的身體語言已經將他們內心深處的想法暴漏無疑。尤其是對於在心理學方面頗有建樹的路西綻。她不僅能夠看穿一個人的心思,還能抓住一個人的弱點,找到最恰當的方法將他逼得無處遁形。

透過接觸,路西綻發現丁元是一個有著雙重人格的人,他有時表現的暴躁不堪,可有時又像一個嬰孩一般,在談話的過程中,丁元是不是會啃咬自己的指甲,這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雖然他會在發現後加以控制,可慣性行為是藏不住的,這種行為在心理學上被稱為“冒充嬰兒的再激發因素”,而這表明了,他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渴望關心和愛護,同時也極易受別人擺佈,沒有主見的人。

“從崔婷身上入手的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先將她綁在椅子上,然後她才死去,另外一種則恰恰相反,我還不能確定這兩件事情的先後順序,但如果是第一種的話,先將她禁錮,又不借助任何的外力,我只想到了一種可能。”喬倚夏抿了抿嘴唇,看著神色輕鬆的路西綻,緩緩說道,“心理暗示殺人法。”

說完之後喬倚夏搖了搖頭:“但這太抽象也太荒謬了,就算真的是這樣,那麼兇手從法律的角度來說也是無罪的。”

路西綻卻不說對錯:“你看。”路西綻指了指白板上貼著的一張圖,那是當日在案發現場拍下來的照片,你看,崔婷的手指上有淡淡的血跡,明顯是被針,或者什麼尖銳的物體刺破過,很明顯,這不是她自己所為,而是旁人所為。“

喬倚夏點點頭,這的確是案子的一個最佳切入點,關於這一點,她也不止一次的跟石韋跟商陸探討過:“兇手用這種方法折磨她,只是帶給她心理上的痛苦,卻遠不致死。”

“而且,夏。你似乎忘記了很重要的一點。”路西綻一手託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對喬倚夏說道,“兇手為什麼能在崔婷的家裡作案?如果說,是兇手尾隨崔婷進了崔婷家的話,這種解釋未免太荒謬,從電梯到住戶家的距離足足有十米,崔婷這樣一個女人,跟無數大亨交好,她不會不清楚有這些獨守空閨的豪門貴婦有多恨她,防範意識不可能那麼弱,所以說,只有一種可能,兇手一定是崔婷認識的人。”

喬倚夏皺了皺眉,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是了,她太大意了,竟然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一點,兇手一定是在崔婷在家時按門鈴,崔婷見著是熟識的人所以開門,或者是,他有崔婷家的鑰匙!如此一來,作案人就可以暫且排除那些與崔婷有染的商人的妻室的嫌疑。

“當然,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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