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得被人亂刀砍死的悽慘下場。
高子辛笑得陰森:“他既然找死,朕自然會成全他!”
之前高子連在宮裡和漣漪亂來,他就已經將寧王高亥充視作了眼中釘肉中刺,只是當時時機不成熟,他既沒錢又沒人手,才一直按兵不動。
如今他既然知道了所謂的歷史,哪能繼續縱容高亥充?
只是具體的算計,現在卻不能說。
鄭垣還在,他雖然覺得這個人問題不大,卻還不會缺心眼到當著他的面說出自己的具體打算。
高子辛看向鄭垣:“朕希望你能把你所知道的歷史全都默寫出來,可以做到嗎?”
鄭垣苦笑,這種時候,他難道還能說自己做不到?於是他說道:“草民一定竭盡所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高子辛的確不是在詢問他的意思,他只是知會鄭垣一聲罷了。所以聽到滿意的答案後,他就點了點頭,對歡喜吩咐道:“歡喜,你親自替他安排一間住處,清靜點,莫讓人驚擾到他。”
這話翻譯過來就是——給他安排個偏僻的房間,讓人在周圍守著,別讓閒雜人等靠近,跟他接觸。
歡喜一直在高子辛身邊伺候,對於高子辛的意思自然再明白不過。所以他會意地點了點頭:“奴婢一定辦妥。”
鄭垣乖乖跟著歡喜朝外走,一點意見都不敢有。只是在路上,他還是忍不住問歡喜這裡是什麼地方。得知是避暑山莊後,鄭垣突然就沉默了下去。
這個避暑山莊他並未見過,因為在歷史上,它已經被徹底破壞,根本沒能留傳到後世。
歡喜看他的臉色,就猜到這避暑山莊的結局估計不太好,所以他聰明地沒有問。反正不過是個避暑山莊而已,他並不是太看重。
而另一邊,歡喜將鄭垣帶出去後,鳳瑄就迫不及待地說道:“陛下,臣這就安排錦衣衛潛入大寧,除掉寧王一家!”
乍然聽到這話,高子辛有瞬間的衝動。但是很快,他就將這股衝動剋制下來,低聲說道:“這事不能操之過急,你且先安排。不過,朕不希望留下把柄給人詬病,所以最好能做得天衣無縫。要是能讓寧王府自己亂起來,那就更好了。朕聽說,高亥充的兒子不少。”
鳳瑄秒懂,高亥充兒子不少,那麼覬覦世子之位,甚至是那個位子的人肯定也不會少。若是讓他們窩裡鬥,自相殘殺,便不必擔心除掉寧王全家會惹來世人詬病了。
於是他立即說道:“臣這就去辦!”
就算高亥充的兒子們不肯窩裡鬥,他也會讓他們狗咬狗!
只是鳳瑄出去後,除了命人潛入大寧之外,他還偷偷給自己的人下了一道命令,暗查周麗嫻現在的情況。
他原本從未將周麗嫻放在眼裡,可是今日聽到鄭垣的話後,他還是忍不住在意。
高子辛獨寵皇后周麗嫻?怎麼可能!那樣一個愚蠢的女人,他的小狐狸怎麼可能看得上眼?
可雖然這樣想,鳳瑄還是嫉妒得快要瘋了!
小狐狸是他的!是他的!
鳳瑄危險地眯了眯眼,突然覺得,他或許應該再派人盯著史官。要是誰敢亂寫,在史書上胡說八道,那就怪不得他了!
而這個時候,被鳳瑄惦記著的高子辛卻是忍不住想起了一個問題——他忘記問那個廚子,史書上是怎麼記載鳳瑄的了!
他越想越在意,於是忍不住就跑去了鄭垣住的地方,親口問了出來:“你可聽說過大梁的國師鳳瑄?史書上是怎麼記載他的?”
太平也跟著他過來了,一聽高子辛竟然問起鳳瑄那個死變態來了,它就是一肚子火氣。高子辛關心誰不好,怎麼就關心起那個死變態來了?
那個死變態那麼討厭,史書上怎麼可能有好話?
與此同時,得到訊息的鳳瑄也趕了過來。
這地方雖然閒雜人等不得靠近,但是他身為錦衣衛指揮使,那些看守的錦衣衛怎麼可能攔著他?
於是鳳瑄暢通無阻地來到了鄭垣的房間外面,正好聽到了鄭垣的話。
只聽鄭垣遲疑地說道:“國師鳳瑄……據史書記載,此人乃是一個專門坑蒙拐騙的術士,專門為陛下煉製丹藥,而且喜好女色,還曾穢亂宮廷……”
“砰!”
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踹開,緊接著,愕然的高子辛和鄭垣就看見了鐵青著臉走進來的鳳瑄。
鄭垣這才突然明白過來,這人就是國師鳳瑄!
不能怪他一直沒認出來,因為史書上的記載,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