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很驚悚好不好!
要不是走投無路,我絕對不會用這種方法!太TM噁心了!
趙玉娘見我一臉嫌棄,便道:“你個大男人還怕蟲子?還有沒有出息!”
沒有!我心道,不敢說出聲來。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拿你的楊將軍試藥。你別看它們長這個樣子,其實可有用了,上次我阿爸上山打獵跌斷了腿,樹枝斜□□大腿血流不止,差點就挺不住,多虧這些小東西吃掉了腐肉,又促進新肉新血的生長,我阿爸才撿回一條命來。”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我道。蠱術這玩意兒雖然神秘,但也並非封建迷信,其中有的是科學依據,趙玉孃的蠱療法大概就和現代社會的蒼蠅療法類似,噁心是噁心了點兒,只要能噁心了閻王爺,從他手裡把命奪回來,誰還在乎那個。
“那就請玉女娘娘快快隨我下山救人吧!”我對著她恭恭敬敬的作了個揖,道,“西南人民的性命就交在你手裡了!”
“我話課說在前頭,救人可以,但是我有一個要求。”趙玉娘正色道。
“你說,你說,我洗耳恭聽!”
“阿大阿二漸漸長大了,我想帶他們進城。”
時間不等人,當天晚上,我們一行人就踏上了回程的道路。趙玉娘給她的丈夫留了信和地址,帶著大小兒子一同上了馬車。一路顛簸,終於在黎明時分趕到了城門之下。
現在是戰時,入城需要各種檢查各種證明,而侍衛拿著我的令牌開道,一路自然暢通無阻。輕輕鬆鬆的進了城,兩個孩子就忍不住的掀開窗簾向外張望,一切對於他們來說都是那樣的新鮮。
南城地理位置優越,是西南地區的首府,也是進入中原的必經之路,各個民族的混居使得這座城市充滿了異域風情,當真一步一景,絕不重樣兒。
作為西南地區職位最高的吉祥物,除了實權,還真要啥有啥。趙玉娘和天下所有母親一樣,希望自己的孩子有更好的生存環境和條件,在孩子面前,神仙一般的玉女娘娘也不能免俗。山裡好雖好,只是太過寂寥,兩個孩子明顯更渴望外面的世界。
然而這對於我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
馬車停在了王府大門前,此時時間尚早,屋簷下懸著的燈籠還亮著。而田林盛早就在門口恭迎多時了,見我下車,立刻迎了上來。
“恭迎王爺回府!”他笑語盈盈。
“恩,有勞你一大早在這兒等我。”我道,“這一晚上府裡沒發生什麼事兒吧,前線的戰報傳來了麼?”
“府裡無礙,多虧了楊將軍的部署,前線也無大礙。”田林盛道,“王爺,既然玉女已經請回來了,那花園東南角的魏子該如何處置?”
好個奸邪的東西!竟然看出了我和那魏浮生不對付,真不愧是權奸的料兒!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心道,這貨要是在朱翊鈞那小子身邊,還有魏忠賢、劉瑾、汪直、什麼事兒。
“找人做了,就說是暴斃,別留痕跡。”我微微一笑,原來自己也有當暴君的潛質。
“遵命!”田林盛心領神會,我倆相視一笑,共同將這個秘密深埋在了心底。
明神宗萬曆五年,西元一五七七年,將軍楊昭駿重傷,後經玉女醫治,轉危為安,永寧王大喜,隧在南山之上為其修建玉女宮,受萬世香火供奉。
史書上的一句話,簡單明瞭的介紹了這一年發生的事情,然而王府的史官文風太過簡潔,許多故事未曾記錄其中。
比如那個被暴斃在犄角旮旯的魏浮生,死後屍體竟然不翼而飛了,任是田林盛氣急敗壞挖地三尺也尋不出個究竟。
再比如趙玉娘一家在南城裡安了家,永寧王厚道的替他們在最繁華的一條街上定了一間門面,小夫妻倆帶著孩子開了間醫館,專治疑難雜症。鑑於玉女娘孃的名號太盛,這醫館一開起來就幾乎遠近馳名,趙玉娘一個人忙不過來,不得不收了好些學徒,其中不乏玉女娘娘虔誠的信徒,下決心並堅持要把趙氏療法發揚光大。
又比如,楊昭駿從鬼門關一圈轉回來之後竟然一度雙目失明,雖然趙玉娘說這只是失血過多引起的連鎖反應過十天半個月營養跟上就好了,卻依然把我嚇的夠嗆。
楊昭駿,我為你也算操碎了心,你要是瞎了眼,千萬不要怪我啊!
還好這時候最危急的關頭已經過去了,楊昭駿每天閉著眼睛聽聽戰報,指揮指揮下屬照樣可以指點江山,部署各種計劃。
我這些天跑他的這兒比我的後院次數都多,但鑑於深藏在心中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