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看的。”我猛地回神,不屑的說道。心中雖然恨恨不滿,但也不得不承認,論相貌,這位楊公子完全稱的上帥氣。我和他是大學的室友,同寢室不同專業,他是文學院妹子的男神,我是地質學院的土地公,身份天差地別,待遇也是。
“行,你最好看,那我看你啊!”說著,這傢伙兩隻手指把臉上的墨鏡一摘,露出了一雙含羞帶怯的桃花眼,衝著我邪魅一笑。
“去去去!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我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向後靠去,誰知這貨竟然順勢倒在了我的身上!
“你幹什麼!膩膩歪歪像個娘兒們!”我惡狠狠地想將他推開,然而這貨卻巋然不動,真是欺人太甚。
“別動!”他靠在我身上低聲說道,眼中一本正經的模樣,全然沒了剛剛的戲謔,“周景琰,聽我的話,一會兒到了目的地,你就做下一班車回去。”
聽了這話,我情緒激動起來,按壓著聲音道:“回去?你開什麼玩笑,我好不容易才到這裡!”
“聽我的話,現在不是時候!”
“不是什麼時候?”
“。。。。。。你不知道反而更好。”沉默了一會兒,他道。
“你!”我怒了,這人怎麼那麼奇怪,說好了一起出來玩,還沒到目的地就急著把人趕回去,“你叫我回去我就回去?這是我的旅行。”
看我們這邊爭執不下,前排的老莫回頭勸道:“咳咳,我說小楊啊,小周不想回去你就別硬趕人家了,大家都是一起出來的,團隊和諧最重要啊!”
老莫不到四十,中等身材,其貌不揚卻辦事沉穩,頗有領導風範,算是團隊中的老大哥,這次旅行我們這團驢友來自四面八方,都是他在網路上組織的。萍水相逢,行程也是他先擬好草案,發到每個成員手中,大家看過之後覺得有哪些不足再進行修改。總而言之,是個辦事利索的人,我對他頗為尊敬。
“好吧,我該說的已經說了,走不走是你的事。”楊佳樂無奈道,聽語氣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我不明所以,但他在車上又不肯說明白,心中憋著一股悶氣,也不好意思問他。於是我們就這麼悶了一路,直到下車。
車到站了。
我們一個個取行李下車,這裡本來就是省內著名的旅遊景區,不只是我們,每天來來往往的遊客絡繹不絕。下了車,一陣微風吹過,帶著一股山林的味道,我抑鬱了幾個小時結成塊的壞心情瞬間煙消雲散,可是楊佳樂還是一臉木然,跟誰欠了他錢似的。
車站周圍的配套設施做得還行,沒走幾步路就是旅店。山中的旅店條件不如城市的好,說是掛三,其實連個雙人間都沒有,最好的只有四人間,其他還有六人間、八人間,都是高低床。就這樣床位還緊缺,幾乎沒有大間是空的,我們一共十三個人,只好定了三間四人間,多出的一個和別的遊客合住。
令我詫異的是,跟著我們車一起上山的那幾個民夫居然也在我們只好入住了旅店,難道他們不是本地人?
“喂,別看了。”見我一直盯著那些民夫,楊佳樂不耐煩的喊道,“走,我們去放行李。”
我知道老盯著別人看不禮貌,可是那些人實在很奇怪,如果是上來幹活兒的,怎麼會住遊客住的旅店呢?要知道山上雖然條件差,但房價一點兒也不低。
“你一定再猜他們是來幹什麼的吧。”進了房間,關上門,楊佳樂故作神秘地說道。
“你知道?”不恥下問一直是我的優良傳統,況且我是真的很好奇。
“你是沒注意,他們已經跟了我們一路了。”他道,“是老莫找來的幫手。”
“幫手?”聽了這話,我愣住了,“什麼幫手?”旅行還要幫手?
“我說你怎麼那麼天真呢?”楊佳樂從口袋裡拿出一支菸點上,吸了一口,緩緩說道,“你真以為老莫他們幾個來這兒是玩兒的?”
“那是為了什麼?”
楊佳樂分析道:“你看不出來?我們這一行十三人,那對父子是單的,我倆是單的,剩下的九個人全是老莫一夥兒的。”
“那又怎麼樣,就不允許人家組團出來旅遊了?”我雖然內心深感為然,但表面上為了面子依舊不肯鬆口。
“。。。。。。”楊佳樂沉默了一會兒,望向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個白痴,“讀書讀傻了吧,你沒看見他們的裝備,那行李,大包小包的,都是大男人出來能帶多少東西?你我一個雙肩背就搞定了,憑什麼他們要那麼多包?我剛剛偷偷提了一下,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