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這件事之後我會再做解釋。現在你們還是先走吧。」
「我沒興趣動你們中的任何一位,除了白蘭傑索……哼,現在還多了一位。」Xanxus雙槍一個瞄準躺倒在沙發上的白蘭,一個瞄準坐倒在地試圖起身不果的入江正一,「不知道這個垃圾說了甚麼,不過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容易受騙,綱……澤田綱子。」
「Xanxus,請住手。」綱子的背熱辣辣的痛,雖然剛才在救正一的過程中有躲過憤怒火炎,但背部依然因為距離火炎過近,依然遭到灼傷。縱然如此,她還是忍著痛擋在正一面前。「我知道。我要保護的人──白蘭傑索在未來會毀滅世界。」
「「!?」」
還不等迪諾、斯誇羅等人因為她的話語詫異不解,Xanxus隨即而來的反應直接讓在場所有人下巴差點掉下來。
Xanxus隔絕世人於外的淡漠神色出現了裂痕,深邃的紅眸瞪大,毫不掩飾的詫異。「你……你記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人戰鬥劇情廢,還望見諒
☆、昔日的時空
「你、你如願了吧!」
「踩著十代首領的屍體成為了彭格列的首領,這就是你的計謀吧。」
「為甚麼……為甚麼明知道是陷阱,她也要答應……」
「如果那時候我有阻止……」
……
那位喝醉了酒的前任嵐守顯然神智並未完全丟失,不過是藉酒裝瘋,闖入會議室後,當著一眾彭格列成員的面、直衝著他而來就是一拳。
他並沒有閃過,任由拳頭落在腹部。
至於揍他的那一位咆哮了幾句後,像個無助的孩子般坐倒在地,後續的話語也參雜了幾分哭腔,使人聽不真切。
雖然沒有過分關注,但一直圍繞在她的身邊、自詡為她的得力助手、護主之情扭曲的可以與列維爾坦一比的傢伙,他又怎麼能不注意到?
是個從十年前的對決時就令他覺得礙眼的傢伙。
本以為經過這幾年的歷練會成熟點,看來是跟這傢伙自己追隨的首領一樣,越活越回去了。
他沒有搭理、其餘人也礙於他的威勢不敢上前阻止的情況下,這礙眼的傢伙依舊坐在地上、背倚著牆啜泣,完全把會議室當作自己家──不過也是,這傢伙的首領、昔日的彭格列首領總是試圖將家族營造出所謂「家」的氛圍,與他的做法天差地遠。
二十多歲的男人酒醉後哭得像是女孩子。
饒是如此,他依然覺得失態的人是自己。
他抓起對方的衣領,將整個人提起來,「這就是你所謂的忠誠?被你視為效忠物件的人還真是倒黴。」
「你說甚麼!?」在他手上像灘爛泥的傢伙似被激怒了,右手狠狠跩住他抓著對方衣領的那隻手,似要扭斷。
「你現在這副模樣是要做給誰看?倒在棺木裡的澤田綱子?」忽視了說出那名字時心中泛出的異樣感,他拔出槍,槍口直貼著對方太陽穴,「既然如此,我就送你去見她。」
「Boss,請您冷靜。」
「Boss,嵐守……獄寺先生只是一時失態,請您原諒他吧。」
「Boss……」
……
分明這幾天對他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的彭格列成員,這一次竟然不顧自身性命的出言相護。
但他沒有將手中的槍從原本的位置移開。如果這個垃圾依舊沒有被他點醒,那也沒有活命的必要了,直接送去見前任彭格列首領反倒算仁慈。
然後性命被掌握在他手裡的這人,反應超出了他的預期。
前任嵐守瞪大眼,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Xanxus,你……!?」
驚覺不對勁,他像是碰上了甚麼汙穢之物,甩手將對方扔在地上。
不用特別思考,他也知道被自己強行阻斷的那句話是甚麼。
對同樣的物件懷抱著同樣的心思,使他們可以無視多年來在黑手黨社會生存所豎起的層層偽裝,直接看透彼此的想法──
他最不願為人所知的渴求。
差一點連他自己也被自己的理智所欺騙。
為了更加強大的彭格列、為了坐在首領之位……一切一切的謊言交織包覆著,將他最深層的欲。念包裹的密不透風。
原以為可以騙過所有人,原以為連自己也可以在時間的流逝下將這弱者才有的心思埋葬,淹沒在歷史洪流。
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