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來更是飛漲,多少人捧著大把金銀沒處買去,賈琮一個小小從七品舍人,就算他如今是天子近臣,誰知道日後怎樣,如何就有人下這大的本錢?
因出面的是忠順王府管事,便有人想起榮國府與忠順王早先有過嫌隙的,不免動了猜疑:莫不是賈琮人小心不小,串通王府中人做下甚子勾當?
這本是一干無聊之輩捕風捉影,落在有心人耳中,卻品出一絲異樣來。
賈璉在戶部已是立穩腳跟,也頗交好了幾人,其中一人的叔叔,眼下領著都察院的差事,這日回去,沒頭沒腦的便叫他遠著賈璉,道是:“他弟弟小小年紀便如此招搖,日後必有是非,沒得沾帶上。”
那人倒是個熱心的,想著賈璉之弟也不過十幾歲,莫不是叫人蒙哄了,便透了口風,勸賈璉好生管束兄弟,免生禍端。
賈璉一無所知,反是莫明其妙,四下轉了轉打聽確實,方才來尋賈琮。
賈琮聽得一腦門子黑線,這些人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賈璉正色道:“你可莫要不放在心上。打從你進了懋勤殿,我跟老爺這心竟都是懸著的。那地方瞧著清靜,實則深不可測,稍有不慎便是滅頂之災。莊子誰給你的?如今再要退已經遲了,我手裡有張宋畫,約莫也能值個四五千銀子,明兒就送過去罷。”
賈琮心頭一熱,賈璉可不是愛玩古的賈赦,那畫兒八成還是蘇夫人留給他的東西。只微笑道:“哥哥不必擔心,我可不會走歪門邪道。那莊子不是尋常賀禮,是上頭給下來的,我豈有不收之理。”
賈璉聽得直皺眉頭:“怎又扯上了忠順王府?”
賈琮輕鬆道:“王爺要支派哪個走一遭兒,誰還不肯不成?”
賈璉便舒了口氣,轉過話頭說笑幾句,起身去了。
這邊賈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