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俯視著地上的凡俗眾生,梁澄心頭一跳,直覺這女子來者不善。
梁澄於是掛著分寸恰當的微笑,作揖問道:“不知姑娘尋某所為何事?”
“你和一念是什麼關係?”
女子開口了,聲如其人,清冷而又端莊,不過卻與她的面容不很相符,因為女子看起來還很年輕,說是花信年華亦不為過,但是隻聽聲音的話,便會覺得對方已能算得上半老徐娘了。
不過練武之人駐顏有術也不是不可能的,讓梁澄更為警惕的是,對方認識一念,方才他與一念,情狀親密,這些很可能都落在對方眼裡,心念轉過幾道,梁澄反問道:“不知姑娘又是何人?”
女子的目光倏地變冷,彷彿一道破風而來的冰鏃,梁澄心中一緊,運起輕功向後掠去,下一刻女子云袖一揮,梁澄原先所立之處,枯草殘枝炸裂開來,露出一道深坑,梁澄駭然看向來人,這女子只是抬手輕揮,便有此等氣勁,可見功力遠在他之上。
梁澄不敢拿大,揚聲道:“姑娘何故無緣傷人?”
此處較為隱蔽,隔著三四排枯柳才是青石板街道,但是也足夠叫人聽到,行人一聽,便知這是江湖打鬥,於是不敢多做逗留,四下逃走散,梁澄這般做,所為並非引來路人援手,不過想著引起動靜,一旦一念聽到路人議論之聲,應該就能提前趕來。
白衣女子不再出手,冷冷道:“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發展到哪一步,我勸你儘早斷了,國師身為出家之人,不但修身不正,犯了色戒,還引誘其他佛門子弟,你有何顏面對佛祖,來日若被發現,不單你自己身敗名裂,還要累及旁人。”
看來對方不但撞見兩人親密,還對他的身份一清二楚,只是此行頗為隱秘,對方又是如何得知他的身份?
梁澄此時反而鎮定下來,開口道:“姑娘所言不錯,貧僧無話可說,只是此事卻是與你無干。”
“你行為不端,辱滅佛門,枉為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