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他自己造的苦果,無論如何,他都會吞下這份苦澀,然後究其一切,再讓梁澄重新接受他。
而他又是何其的幸運,對方從始至終心心念唸的便是他的安危,經此一遭,儘管身體恐懼排斥,梁澄卻依舊主動抱住他,原諒他犯下的罪過。
一念剋制而又珍惜地抱住梁澄,彷彿抱住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除卻第一晚,兩人又回到之前的親近,一念每夜親自為梁澄給身上的痕跡塗藥,那藥膏是一念親自調配的,用了許多珍貴的材料,他將要乳白的膏體捂在掌心,膏體化開後竟成了晶瑩剔透的液體,抹在傷口上微微冰涼,很快便發起熱來。
一念細細地抹過樑澄身上的每一處傷痕,從胸口兩粒紅腫俏立的凸起,到腳踝上的青紫,以及股間密密麻麻的咬痕,那處深紅淺紫,猶如繁花靡靡,垂落一地。
梁澄渾身赤裸,雙眼緊閉躺在榻上,忽然感到有道氣息打在胸口那一點櫻紅之上,他倏地睜開雙眼,便見一念俯下頭來,臉上盡是痛惜,對著他又紅又脹的一點輕輕呼氣,就著還未乾透的藥膏,又是清涼又是瘙癢,梁澄恨不得抬手往那狠狠一撓,忍了又忍,終究受不住,羞慚道:“師兄,別,我、我覺得有些、有些癢……”
一念微怔,視線轉移,便見小梁澄竟有些抬頭的趨勢,頓時腹下微微一熱,但見梁澄渾身傷痕,頓時猶如涼水兜頭澆下,眼裡閃過懊惱,一念又倒了些藥膏,塗在梁澄胸口,指尖微微用力,不輕不重,正好解了梁澄的癢意,卻又不會引起其他反應。
接著一念始終注意著力道,只是途到那處的時候,一念不由停下動作,起身將藥膏替道梁澄面前,視線移到別處,眉間一絲沉鬱縈繞,道:“師弟,你身上的傷還剩那處,師兄就不……”
說道最後,聲音漸漸梗在喉間。
若是以往,一念定是尋著機會便要逗弄他,梁澄揪住掌下的絲被,知道這是師兄還在為那晚愧疚,他不想兩人之間留下嫌隙,何況他實在不想再一次探入自己那處。
那夜結束後一念要為他清理,不過樑澄擔憂一念傷勢,便給拒絕了。
腿上的紅紅白白有些乾結,梁澄清洗的時候,很是費了一番功夫,尤其是入水的時候,那處又酸又脹,溫熱的液體輕輕蕩過,猶如輕柔的愛撫,順著紅腫的外瓣侵入穴道,帶出一些殘留的粘液。
梁澄不是很願意碰自己那處,但是不揉搓的話又洗不乾淨,只好咬牙閉眼隨意的抹了幾把,他長睫輕顫,雙頰微紅,水珠順著打溼的長髮滑落不滿吻痕的肩頭,竟是說不出的旖旎豔麗。
梁澄的動作有些粗魯,結果指甲不小心滑過腫脹外露的蒂子,一股激痛伴著酸意電流般竄過樑澄下腹,梁澄腰部一軟,抬手扶住浴池邊沿以免自己滑入水中,臉色時青時白,又暈染著一絲流霞般的緋色。
這還不是結束,未防受孕,就一定要伸手把裡面的液體全部清除,只是一想到要像自瀆一般將手指伸進裡面,梁澄就下不去手,他幾次將手伸下水底,就是不敢繼續往下,梁澄懊惱地拍了下水面,咬咬牙,終於,他一手搭在池沿上,一手往下探去,臉埋在臂彎裡,綢緞般的長髮洩向一邊,露出一截百里透粉的脖頸,以及紅得幾乎快要冒血的耳尖。
水波柔柔盪漾,水汽朦朦似霧,搖曳的紗幔裡,時不時透出一絲隱忍的呻吟,帶著哀哀泣音,叫人心生憐惜,又不自覺臉紅心跳,血脈賁張,生出一絲凌虐之意……
梁澄咬咬唇,反將藥膏推回一念,道:“師兄,你來吧,我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
說完梁澄便低下頭,只露出兩隻通紅的耳尖。
一念握緊手裡的藥膏,心頭一陣滾燙,彷彿嚴冬大雪天裡跳入冒著白煙的熱湯,無一處不慰貼。
“好,疼了就告訴我。”
梁澄點點頭,任由一念曲起他的雙腿往兩邊分開,他閉著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感官卻愈發敏感,一念的手指沾著融化的藥膏,先是塗在兩側,待抹勻了之後便離開,梁澄感到下方一片冰涼涼的,緩解了他的脹痛,喉間不由發出一聲嘆息。
一念取藥的動作一頓,他垂眼看向榻上,青年通身如玉,在燭光下泛著攝人心魄的瑩白光芒,他閉著眼睛,偏過頭去,脖頸與鎖骨處頓時現出一道優美的線條,筆直修長的雙腿乖順地向兩邊曲起分開,這般獻祭似的姿勢,加上青年清貴的氣韻,竟顯得高貴聖潔,然而一身曖昧的痕跡,又為這一份聖潔添上絲絲旖旎。
一念的視線滑過青年的肩頭、鎖骨、俏立空中的紅點,微微起伏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