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森美月是被壓軸出場的,在她之後也就只有一個節目了,在她稍做休息之後就要去和松原千早會面了,為了穿下這件禮服她從中午開始就沒吃什麼東西,她也約好了和那兩人一塊去用餐。
“美月美月!你剛才好厲害!”松原千早見到三森美月的時候眼睛閃亮亮的,真的好似十餘歲的小姑娘,完全看不出已經將近二十了。
反正對方是閨蜜,也不用多謙虛,三森美月一拍胸脯,“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小姑娘開始搗蒜,“對對對對你是美月!”
得到了莫大滿足感的三森美月仍然沒有忘記自己的初衷地說,“所以我們可以去吃飯了嗎,快要餓死了!”
“走走走!”松原千早答,“阿徵已經定好餐廳啦!而且離這裡也很近,十分鐘就能到!蛋包飯!”
很喜歡蛋包飯的三森美月激動臉,剛想說些什麼,就聽見一個男聲道:“呵呵,聽起來很美味呢,介意我與各位一同去嗎?”
三人朝聲源望去,來人面相陌生,文質彬彬,松原千早卻覺得他莫名眼熟,“咦,你不是剛才最後一個上臺的那個……”
“鈴木慎一郎,京都藝術大學在校生,你好。”他微笑,如是說。
“原來是美月的校友啊,那一起來吧!”松原千早這麼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三森美月有些扭曲的臉。聞言鈴木慎一郎只是加深了笑的弧度,對上了三森美月有些不爽的目光。
那頓晚餐自然是非常尷尬的,尷尬到松原千早後悔讓鈴木慎一郎一同來了。更不用提三森美月全程淡著的臉,松原千早默默往赤司徵十郎身邊縮了縮,後者只是淡定地吃著自己的餐點,不動聲色,優雅依舊。
整個餐桌上唯一笑著的人就是鈴木慎一郎了,“松原小姐為什麼要一直看著我呢?”
“整張桌上就你一個她不認識不看你看誰。”三森美月代為回答,語氣冷峻。
“呵呵,在場我只認識三森小姐你一個呢,我可以看著你嗎?”
“可以啊,”三森美月道,旋即她也補充:“這樣我就可以找理由戳瞎你了。”
“……”鈴木慎一郎臉色一僵。
松原千早一顫,雖然她知道有了小提琴薰陶的三森美月骨子裡依舊是辣麼霸氣,但是,尼瑪,用一種非常優雅的語氣說出這種話還是好可怕!赤司徵十郎抬手揉揉坐在旁邊的人的腦袋代為安撫,後者也習慣性的蹭了蹭。
!!!
留意到這件事的三森美月一副見了鬼般的表情。
“美月你怎麼了……”不自知的松原千早一副迷茫臉。
瞥了眼赤司徵十郎,三森美月端起茶抿了一口,“什麼都沒有你別想太多。”
小姑娘雖是好奇,但還是哦了一聲後就沒再追問。
“松原小姐很可愛呢。”鈴木慎一郎依舊在笑。
“嗯,比你可愛。”
“……三森小姐,”鈴木慎一郎有些扶額,雖然自己的確很不招三森美月喜歡,但是也不必做到這樣吧,“還能愉快聊天麼?”
聞言三森美月挑眉,“原來我們能愉快聊天?”
“……看來三森小姐的確非常不喜歡我呢。”這回,鈴木慎一郎終於斂起笑容,一本正經。
“你知道就好。”在這一方面三森美月也不是什麼拐彎抹角的人。
鈴木慎一郎嘴角一抽,“三森小姐還真是直白,我想我沒有做什麼足夠令你厭惡我的事情吧,我不過是在追求你罷了。”
這句話讓松原千早瞬間瞪大了眼睛,“原來你在追求美月?!”
坦然地點點頭,鈴木慎一郎看向松原千早,“我還以為松原小姐你已經發現了呢,赤司先生倒是早就察覺了。”
被提及的赤司徵十郎只是淡定地接受著松原千早目光的洗禮,後者則指著他大叫:“你你你怎麼知道的!”說完松原千早就後悔了,因為她的聲音太大了,好多道目光都瞅向了她。
“嘛,我不能理解的是三森小姐為什麼選擇一位在航校就讀的粗人也不會選擇與你同校的我呢?這降低了你的身價。”鈴木慎一郎轉移了話題,提出了他許久以來的疑問。
無論是在哪個國度,搞藝術的人總會多少有些自視清高地看不起身邊那些其它職業的人,認為他們就是粗俗的,而自己自然是高雅的。鈴木慎一郎便是其中一位,出身於鋼琴世家的他自然認為那些人比不上自己,對此,三森美月是十分輕蔑,她只是不屑地勾起一邊的唇角:“因為他這種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