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自己是“聽風閣”的老闆,今日把王爺送還。他看了看我,把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沒什麼,王爺昨日在‘聽風閣’喝醉了,現在在佩王府啊!”
“原來如此啊。”我半信半疑的說,“好餓呀,我想用膳了。”
老懷聽了,馬上命人去準備。
我在王府裡悶了幾天,簡直快要悶死了。
“啊——好煩啊!”我甩了甩腦袋,“老懷!快過來!”
“王爺,你有什麼吩咐嗎?”老懷“哼嗤哼嗤”地跑了進來,問道。
“皇上的宴會什麼時候辦呀?”我坐在外間的軟榻上,無聊地導弄著火盆裡的碳團,語氣略顯慵懶道。
“回王爺,就在十天後。”老懷回答道。
“不過看日子快要過年了,你看我們能趕回洛期嗎?”我垂下眼瞼,問。
老懷緩緩道:“王爺,皇上的生辰在十二月初十,就算過了,到時候在考慮也不遲。沒準皇上還會把王爺留下來呢!”
“我到寧願他不留本王。”我冷哼了一聲;“光待在這兒簡直太無聊了,走!我們去聽風閣!”
“誒,王爺!”老懷瞪大了眼睛道,“還去?!”
“怎麼了?”我奇怪地看著他。
老懷抽了抽嘴角,說:“王爺難道忘記了?上次你去喝酒,結果又喝醉了!還是人家老闆親自送你回來的。”
我眨了眨眼睛:“喝醉了?本王怎麼不記得了?”
“王爺去拜訪拜訪人家吧。”老懷提議道。
我詫異地看著老懷,說:“不就是張掌櫃嗎?大家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幹嘛還要特地去拜訪他?”
“當然不是張掌櫃的嘛,這次是真正的老闆!”老懷解釋道。
我點了點頭,說:“有意思,那我們去拜訪他吧;老懷。”
不一會兒,派出去的那個小廝回來了:“王爺,他們說現在就有時間。”
我忽然感覺到有點不太對勁,為什麼他們不來而是要我這個做王爺的跑過去拜訪他們?
算了,本王從來不在意這種細節。
☆、觸動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沒有存稿了嗚嗚
馬車朝著聽風閣駛去。
外面北風“呼呼”地颳著,坐在馬車裡的我一點也感受不到,因為車內有一盆燒得很旺的火碳。只是溫度有點高得讓我受不了,時間一長,我的整個臉頰都開始發燙。
馬車在聽風閣門前停了下來。小南給我披好了白狐裘的披風,我們便走下了馬車,外面可真冷,我臉上的紅暈頓時褪去。
張松已經在門口等候了。見我們一到,馬上迎了上來:“佩王爺,您來了!我們二爺在雅間,您請吧!”
我點了點頭,便上了樓。這一冷一熱的,讓我臉上的溫度急速升高,紅暈又悄悄爬上了臉頰。
走進雅間,首先是一股濃郁的梅花香味撲面而來。隨後,我便看見一位一身黑衣的男子站了起來,他有著一頭烏黑的長髮,被一根藍色的髮帶整齊的綰在腦後,其餘的則披散著。他的雙瞳如墨一般漆黑,彷彿要把人吸進去似的。高挺的鼻樑下,是粉色的薄唇一啟一合:“在下蕭子航,見過佩王爺。”聲線清冷卻又不失溫度,我吃吃的想:如果他是個女人,也許會很漂亮吧。
“王爺?王爺?”小南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忽然想把自己剛才的想法狠狠地忘掉,我怎麼能想這麼猥瑣的事呢?南宮旭,你瘋了吧!他可是個男人啊!
“你沒事吧,王爺?”小南搖了搖我的衣袖,湊到我面前小聲問道。
“啊?什麼?”我愣愣地看著他。
小南立刻拉長了臉:“王爺,人家已經告訴你姓名啦!”
“哦。”我連連抱歉道,“原來是子航兄,我叫南宮旭,以後沒人的時候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蕭子航連連抱拳道:“不敢當!不敢當!我怎麼敢直接叫王爺的姓名呢!”
我擺了擺手,道:“放心,子航,我不會在意的,你可以叫我……”我一時語塞。
“旭兒。”兩個字從蕭子航口中緩緩冒出。
我一愣,小南也一愣。
“額……好呀!”我笑著說,“我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人再喚我這個名字了。”說罷,我便低下頭去解披風上的結。
雅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過了半晌,蕭子航才緩緩道:“蕭條,你先下去吧。”
他這一聲倒是把我給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