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還需要她去拯救。她也是迫不得已才這樣說。
“吳邪你好好想想吧,沒有人會無條件的對一個人好的,張起靈也定是如此。”阿寧留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獨留吳邪一人呆坐在床上。
雖然手腳被綁著很不方便行動,不過吳邪還是靠在床邊尋了個舒服點的位置休息。
吳邪是有一瞬間的錯愕,卻不是覺得張起靈真如阿寧所說的是懷著別的目的接近他,而是覺得阿寧居然會覺得他會因為這句話而懷疑張起靈。
吳邪自問除了一身招邪的體質以及屬於九尾狐高貴的血液之外,還真找不出有什麼值得張起靈對他好的目的。倒是因為張起靈自身修為高,吳邪在張起靈身邊靈力增長恢復的都很快,若真要說別有所圖,倒應該是吳邪待在張起靈身邊的目的不純。
不管怎樣,對吳邪來說,他是完全相信張起靈的。如果一個不準,真讓阿寧說中了,那麼他吳邪也認了。
甘之如飴或許說的就是這樣,只要是你所愛之人,即使騙你,你也心甘情願的上當。
而吳邪很慶幸,張起靈並沒有騙他,也沒有懷有別的目的接近他。
知道了被擄走的原因和目的,吳邪也不想再此處久留了。腦袋裡一邊琢磨該選擇什麼逃跑計劃,手上也掐起一抹狐火,一下子就把繩子給燒斷了,重獲自由的手趕緊把腳上的繩子也解掉。
吳邪走到窗邊推了推,推不動,他也料想既然要把他捉來,定不會給他能逃走的機會,這房子不僅僅窗戶封死,門口也定是有加固的。
吳邪在想他要不要直接一把火把這兒燒了呢,當然那也只是想想,要逃跑的人鬧那麼轟動幹嘛。吳邪要離開並不難,不過上天已經為他選擇了。
因為他已經聽到了遠處漸漸靠近的腳步聲。
阿寧現在很忙,因為她正應付著一個麻煩難纏的人。
阿寧坐的不是主座,因為主座上正坐著一個地位權勢都很高的人。那人大概七尺,比阿寧略高一點,四十多的人卻頂著一張五十多的老臉,油光滿面的,好聽叫精神好有福氣,難聽點叫邋遢。
那是京城裡的張員外,名張土亢。為人橫行霸道,財大氣粗的,並且風流成性,仗著認識幾個當官的在京城裡囂張跋扈,見著哪個漂亮點的姑娘就直接強擄帶走,雖然這種行為讓人恨得髮指,但也礙於他的勢力無人敢與他相抗,官官相結。即使有寥寥幾人反抗,也會突然銷聲匿跡,那些人哪裡去了,這確實不好說。
阿寧心裡有點慌亂,若是平時裘德考在,這張員外斷是不敢那麼大膽來打蘇府主意的,但裘德考恰好因為私事外出一段時間。阿寧也想過這張員外會造訪,但沒想過會那麼快。
“張員外今日造訪寒舍所謂何事,阿寧若能幫上忙定會竭盡全力的。”阿寧客氣的對著張員外說。這人性格多變,少惹些麻煩還是明智的。
張員外色迷迷的看著阿寧,臉上笑得跟朵花似的,臉上幾條明顯的皺紋已經擠成一條線了,那蠢蠢欲動垂涎已久的模樣簡直下一秒就要撲上阿寧把她吃幹抹淨掉。
那目光彷彿能穿透阿寧的衣著把她看得仔仔細細。
阿寧此刻恨不得直接把這色老頭【嗶——】了,斷他子孫省得讓他禍害無辜少女。但礙於他的身份,她只能忍。
實力不夠便是如此。
“我今日來還確實是有一事。”
“寧小姐你也清楚我府上有十六房姨太,可惜都沒個出息,連個蛋也不會下。”張員外厭惡的說,然後看向阿寧時眼裡冒著光。“我就不拐彎抹角了,寧小姐我要娶你當我第十七房姨太!”
阿寧心裡暗罵一句王八蛋,都幾十歲人了還這麼風流,指不定哪天死在床上!
阿寧表面上維持著鎮定,帶著歉意開口。“承蒙張員外的厚愛,可惜阿寧已有意中人,並已經擇好日子成親了。”
聽阿寧這麼一說,張員外一怒狠狠的拍向紅木桌子,怒氣衝衝的看著阿寧。“寧小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是敬重裘老爺才對你客氣,要不然我根本不需要詢問你。”
“張員外息怒,是阿寧的錯,可是阿寧已經決定非他不嫁,還望張員外成全,不要強人所難。”最後一句強人所難阿寧咬字得很重,她也是在提醒張員外她雖不是蘇家家主,但畢竟是蘇家血脈,蘇家雖不如舊時卻也不是無權無勢之門。
“寧小姐你可是在威脅我?”張員外說著走到阿寧面前,強行捉住阿寧的手。“不過我就喜歡倔的女子,今天你必須跟我走!”
張員外